“是她吗？”
警员点点头。
随即觉得不对劲。
“你媳妇妹妹到底来见男人还是女人？”
何东慌忙拿出来大塘子的那张画像。
“喏，男人就是这男人。这男人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这女人是其一。可恨呐，我媳妇妹妹不听劝，非要搅合进来。”
“呵，那还真是，这男人也来见过这女人。”
警员手指着大塘子和黄莹，怎么也没想到。
自己昨天竟然亲眼目睹了一场乱搞男女关系的大型现场。
就是可惜，那时候啥也不知道。
但何东现在是都明白了。
苏文瑜和陈塘都来见过黄莹。
就是可惜这时候没有监控之类的东西。
只能拿着这画像了。
不过还得去找蔡庾一趟。
陈塘既然在县城出现过，那么，人肯定还在这一片。
至于上河村，他腾出手也要好好找找。
等到处理好这些，何东去县里机关找冷玉海。
冷玉海刚上班，听说何东来找，叫人进去的。
说是上次去盛市找原永明，两个人碰了面已经过去一段时间。
但冷玉海现在知道何东是随时都能见到原永明的，自然不敢再有任何怠慢。
毕竟在原永明那儿心虚的感觉，是真不咋好。
何况那次走出来后，问过门卫，知道人何东那时候，还没离开过。
后来出来的时候，说是没人一起。
可，何东除了跟原永明熟悉，还跟谁？
在哪儿可想而知。
他原本想着给何东的那点下马威，现在是不敢想了。
倒是何东被他的热情有点吓到。
“我哪敢喝您亲自倒的水，我自己来，自己来”
何东伸手接了，冷玉海是松口气。
不管何东在原永明那儿怎么样。
没有因此给自己摆架子就还不错。
“啥事，这么早来找我？”
冷玉海在办公桌那边坐下来，开门见山。
何东笑，“工厂完工了，我跟你提过。”
冷玉海是记得这回事儿的。
“你还没去看看呢。”
“今天第一批机器就要到了是吧？”
何东点头。
“行，我这边空了就过去。”
“行嘞，我等你大驾。”
何东放下搪瓷缸就准备离开。
冷玉海是想起来这天到了，自己是有叫何东来提醒来着。
何东守承诺来了。
他笑，“那天在盛市，你没跟永明同志说啥吧？”
他现在可是很配合何东的工作的。
冷玉海心虚都写在脸上了。
何东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我除了跟永明同志说罐头和罐头厂的事情，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何东一脸我不知道似的装傻。
冷玉海是知道，何东该是没说自己啥事。
要不然这些天，原永明那儿能没电话？
“走吧”
从县城出来，何东就骑着自行车回去上河村。
……
“孩子，好孩子你就起来吧，算了，算了，我们不求何东了。”
“我们回家过日子，黄莹那样就那样了，孩子，别跪着了，当妈求你。”
上河村的路面上。
黄大虎还在地上跪着。
腰背挺直。
双拳紧握着，似乎没有放松的意思。
黄母一直在边上哭。
不管她咋劝，黄大虎都不听。
她没辙。
只能哭。
黄大虎始终望着前方没有动摇的意思。
“妈，你就回去……”
“别留在这。”
他始终相信，自己能做到的。
“大虎，你妈也是好心劝你。要说狠，还是何东狠，说什么黄莹做了那些事，可跟你没关系啊，没道理让你跪在这。”
何瑾经过的时候，可是觉得神了。
说不起来，这一天一夜过去，就不带起来？
“马上日头大了，仔细中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