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良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撑起一副笑脸,对着陆凌风说道:“说到这我还没有感谢陆老板救我于危难之际,我吕良对于您给我的大恩大德可是铭记于心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吕良心中早已将陆凌风骂了一百遍了。
当时要不是陆凌风给他出的馊主意,他哪里至于被吕慈削去四肢,做成人彘?
不过他也要真的感谢陆凌风,并不只是因为陆凌风将他救出吕家。
而是因为如果没有陆凌风的话,他就不会觉醒双全手这神技。
一来一回之间,吕良已经在自己心中把自他和陆凌风之间的账平掉了,谁也不欠谁的。
听到吕良假意的奉承,陆凌风嘴角微微一扬,“我怎么感觉你没有那么感激我呀?”
吕良开口狡辩道,“哪能啊,您的恩情我是日日挂念。”
陆凌风听到这冷哼一声,“你要是真想回报我的话,为什么还要赖账呢?”
“我都不求你有什么涌泉相报,可是咱们之前约定好你买消息的“酬劳”可还是没结清啊。”
吕良当然知道陆凌风在说什么,当时陆凌风是以让吕良为他打工三年为代价,才肯告诉吕良双全手的消息的。
虽然他一直都未打算履行承诺,但现在被陆凌风给抓了现行,他也只好认下来。
吕良嘿嘿一笑,为自己找借口道:“这不是最近刚逃出来比较忙嘛,所以才没来找您赴约。”
说这话时,他已经全然忘记了之前刚逃出来和陆凌风通电话时自己的态度。
陆凌风目光如炬的盯着吕良,“现在你开始忙完了吧,咱们之间的约定是不是应该开始了?”
吕良原本想推脱说自己还有些事情没有干完,但是看到陆凌风那眼神就把这话缩了回去。
“已经忙得差不多了,接下来我吕良愿为陆老板效犬马之劳。”
当然吕良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在内心中已经计划着:从陆凌风这里逃跑之后,下次一定要藏得更深。
到时候自己直接改头换面,躲着陆凌风远远的。
打工?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的。
陆凌风听到这话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可不管吕良心中怎么想的,只要他同意了就好说。
他直接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一份早已经准备好的金钱契约递交到吕良面前。
陆凌风将这张金钱契约整理成了正规的合同模式,只要吕良签下了这契约就自然会受陆凌风的约束。
吕良看了一眼那有模有样的金钱契约,朝陆凌风说道:“老板,咱们之间就没有必要签这些了吧,毕竟咱们之间的勾当又不受劳动法的保护。”
吕良之前还真没见过异人之间还要签合同的。
就算不履行合同又能怎样,难道要拿着合同到工商局去告发吗?
陆凌风却是摇了摇头表示合同一定要签,毕竟他这里可是合法的单位。
吕良见自己实在是拗不过陆凌风,直接拿起合同端详起来其中内容。
不过吕良的脸越看越黑,这根本就不是劳务聘用合同,完完全全就是卖身契啊!
他感觉要是把这合同上的离谱要求搬到法庭之上,估计法官都得痛斥这合同毫无人性,要求立马作废。
这合同内的大大小小条条框框倒是详实,千篇一律归纳的一句话就是:
吕良以后一定要为陆凌风惟命是从、马首是瞻、当牛做马,结草衔环。
要不是此时寄人篱下,吕良真想把那一纸合同直接拍到陆凌风脸上。
可惜实力不如人,吕良只好弱弱的反抗道:“老板,咱们这个合同内容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陆凌风目光灼灼的盯着吕良,“我觉得挺合适的啊,符合我们的企业文化。”
吕良只好在心中骂了一句,陆凌风是陆扒皮,反正他也不打算履行合同上的内容,他也懒得再与陆凌风争执。
要是把陆凌风逼急眼了,揍他一顿可就得不偿失了。
强压着心中吐槽的心情,吕良看完了合同的内容,最后看到服务期限时,吕良不干了。
他拿着合同,指着上面的服务期限问道:“咱们不是说好了,你把消息告诉我,我给你打三年工吗?怎么这上面的服务期限是10年?”
这不是赤裸裸的趁火打劫吗?
陆凌风努了努嘴,“你放心,我们伊人事务所的信誉是童叟无欺的,说三年就是三年。”
“但是没有办法啊,毕竟你久久不来报道,还要劳烦我老人家亲自出山去把你抓过来,这一趟的劳务费总该你出吧,我也不多要你的,直接把你的服务期限凑整10年就好了。”
吕良真的想直接开喷了,合着你出去转个两三天就顶得上他吕良打七年工啊?
不过陆凌风继续说道:“当然了,你要是不想付劳务费的话也可以,我从来不勉强员工。”
吕良听到这还以为陆凌风良心发现了呢,却只见陆凌风从袖口抽出一张符箓摆在桌子上。
陆凌风继续开口补充道:“你要是不愿意付劳务费的话,那总得因为旷工受点惩罚吧。”
“你就直接贴着这张符箓到大街上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