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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夫君(1 / 2)

“名声?名声是最没有用的东西,我怕他们做甚?”林槿衣拍了拍林宁的肩膀,劝他不用为自己担心。

没过多久院子里就传来来熙熙攘攘的交谈声。

“林老太啊,你这是又做些什么呢?林丫头够苦的了。”说话的是个男人,林槿衣想着这应该就是林老太口中的里正,也就是这个山野小村的村长。

“她还苦!她屋里养着个男人嘞,她还苦!”

林老太一张嘴说个不停,口中的唾沫星子都溅在了里正的衣领上。

“好好好,那就进去看看。”里正嘴里应和着林老太,心里却不相信一向温软的林槿衣会干出屋里藏男人这种事。

然而里正一进屋,看见床上那躺着的景煜一下子傻了眼。

“林,林丫头,这是谁家的男人,怎么跑到你这里来了?莫不是有人欺负你?”见里正也是个心地善良的,林槿衣的脸色缓和下来,笑着对里正说:“叔,没人欺负我,他是我从白河那里捡回来的。”

里正闻言一拍大腿,道:“白河啊,我听说白河那边的镇子被东襄国的人给毁了,整个村子的人呀,都没了!”

清源镇同样位于两国交界,整天过的也都是刀架在脖子上的危险日子,听到景煜是白河镇的人,里正心里生出几分同病相怜之感。

“白河镇?白河镇的人怎么了!那他也是个陌生人,你是我的孙女,不花钱养我,反而把钱花在这个野男人身上。”

林老太的话虽然刻薄,却也无法反驳,里正也只能拉住林老太的胳膊防止她冲到林槿衣身边去。

林老太嘴里不饶人,各种脏话也从嗓子眼里冒了出来,只骂林槿衣也就罢了,可连带着景煜也被骂的狗血淋头,林槿衣心想这大佬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主,看着景煜的脸色越来越黑,林槿衣大喝一声。

“够了!”

林老太被吓得一下子失了声,林槿衣继续说道:“他……他是我夫君,算不得什么外人。”林老太闻言冷哼了一声

“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算得什么正经夫妻?”

林槿衣也不搭话,拎起角落的扁担装模做样的挥了挥,将林老太给轰了出去。

“算得算不得也是我们两人的事,和您也没什么关系。”

林槿衣又转过身看向了里正说道:“这一趟也是麻烦叔了,日后成亲了一定请您来喝喜酒。”

林槿衣的话信息量过于庞大,里正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便离开了林槿衣的家。

在外边耍完了威风,林槿衣这才想到屋里头的人当下还不知道是何种心情,于是急急进了屋向景煜解释。

“我方才是为了糊弄他们才出此下策的,你不用放在心上,等你的伤好了,就可以回家了。”林槿衣没有发现景煜眼中闪着的光芒一下子暗淡了几分。

“那阿姐在别人眼里岂不是守寡了,那可不行,你不能走!”林宁一下子跳了起来,林槿衣连忙捂住他的嘴。

“别听小孩子瞎说。”

“看来我给你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我现在便走吧。”景煜不顾身上的伤口强撑着坐了起来。

“别……别……小心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了。你现在伤没好!走哪儿去。等你伤好了,你去哪儿我都不拦着。”

林槿衣不由分说的将景煜又塞回了被窝里。

景煜的心思转了转“姑娘心地善良,可是在下却身无分文无以为报,又失了忆。”

林槿衣知道景煜心中所想,为了不横生事端,索性就让景煜认为她只是个贪财之人,于是林槿衣点了点头说:“没关系,我知道你是个将军,等你以后回了京城,再将钱寄给我便是。”

景煜有心反驳,但看到林槿衣雀跃的眼神,还是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是夜,林槿衣再次进入了灵田之中,又取了一大缸的灵泉水到家里的水缸里。

心想着这人要是光喝水不吃药便好了也不是个事。为了掩盖灵泉的存在,林槿衣想着从明日起便去附近的山上采些草药回来,景煜若是问起来就说是自己采来的草药治好的伤。

打算好一切,林槿衣才又回到床上,合眼休息。

一大清早,林槿衣家的屋顶就升起阵阵炊烟,整个茅草屋都被浸在这苦涩的中药味里,林槿衣的父母都是中医,她大小也习惯了这种味道,并没有觉得不妥,然而当她端着药碗进了屋,看见两人不约而同地捏起鼻子,林槿衣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药苦味确实重了些。

“今天就先忍忍吧,喝完这最后一碗也没有药了。”景煜藏在被子下的拳头又紧了紧。

“姑娘不必再买药了,在下的伤自己能长好的。”景煜说的十分轻松,仿佛想让自己身上深可见骨的伤口长好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这里没有外人,你不必逞强。”林槿衣发现景煜即使是失了忆,下了战场也依旧像一根紧绷着的弦,丝毫不敢放松,也没有完全相信过自己。

景煜顿了顿,没有回答林槿衣,继续低着头一口口缀着碗里的药汁。

除了灵田里的那袋大米,家里再没有其他吃的,林槿衣只能熬些白粥,再搞清了那几块黑煤球一样的东西是咸菜疙瘩后,便切将其切成了丝,咸菜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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