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还不可知他所中之咒术,到底是蛊惑术,还是摄心术。
若是蛊惑术,则需寻到母蛊,要想解之,得找一位懂蛊之人。
而若是摄心术,则全靠樊哙的本心与意志力了……”嬴政将白虎说的方法说出。
“懂蛊之人?茗婵不是最为知晓蛊虫之事吗!”陈平立即想到了刘茗婵。
“!!!朕倒是把她给忘了!”嬴政也瞬间想起来了,他所服用的冰魄晶蝉还是她所献上的呢!
“草民参见陛下!”随即,萧何便将刘茗婵寻了过来。
“免礼。”嬴政看了一眼刘茗婵,发现她双眼红肿的厉害,应当是哭了许久,她也很担心小澜吧……
“茗婵,现下有一事需要你的帮助,樊哙他……”随后,萧何将樊哙的症状一一说给了茗婵。
“陛下,樊哙所中应当不是蛊惑术,因为一但被蛊虫寄生,除非母蛊身死,否则寄生的宿主是不可能恢复意识而清醒过来的。”听完萧何的话,茗婵给出了答案。
“那就只能是摄心术了……”萧何有些焦躁不安起来,这摄心术可比蛊惑术更麻烦。
“是的,摄心术的弱点便是需要定时向被施咒者灌输咒语。
一但施咒者与被施咒者分离甚远,且长时间停止施咒,那么被施咒者则有机会恢复意识。
当然,即使恢复也是短暂的,因为施咒者的咒语会一直在被施咒者的内心深处与大脑之中扰乱他的心绪,动摇他的意志,甚至摧毁他的精神!”茗婵竟然对这咒术非常熟悉。
“茗婵,你…你怎么会这么了解……”陈平诧异极了,他还以为茗婵只是懂些医术与蛊术,没想到她对咒术都这么清楚!
“陈大人,医术与巫术皆为祝由术,而蛊术与咒术不分二家……我都稍微略知一二……”茗婵谦虚的回道。
“这摄心术可解?”嬴政突然感觉刘茗婵肯定比白虎知道的更多。
“正常来说,只能凭借被施咒者坚强的意志力,坚守本心,勘破咒语才可解。”茗婵说出了与白虎一样的答案。
“哦?那另一种方法呢。”嬴政眸色深沉的看向茗婵,他知道,她还有其他的办法。
“回陛下,确实还有一种方法可解,只不过很冒险,类似以毒攻毒!
可若是被施咒者承受不了,那么他的意识与精神会瞬间崩溃,沦为痴傻!”茗婵如实回答。
“!!!”三人闻言,纷纷沉默起来,因为他们根本不敢赌啊……
“……其实,还有一种办法…”茗婵思虑再三,还是决定说出来,虽然少爷说要保密,可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是何方法,快说!”三人顿时感觉看到了希望。
“陛下,草民有一奇药,可让人置身迷幻之中,并产生幻觉,从而丧失其意识,对他人言听计从……
届时,只需循循诱导,或许可辅助其战胜咒术……”茗婵小心翼翼的说道。
“哦?何物如此神奇?”嬴政狐疑的看向茗婵,眸光晦暗不明。
“陛下,请恕草民不能说……”茗婵连忙跪地摇头。
“为何?”嬴政神色一变,不怒自威,房间内顿时布满了沉重的威压。
“……草民,答应了…少爷,绝…绝不会…让第三人知晓此物!”茗婵瞬间呼吸紧促,冷汗直流,而后咬紧牙关,顶着巨大的帝王威压说道。
“哈哈,原来是那小子……”嬴政闻言立即收了气势,沉重的威压即刻消散,众人都舒了一口气。
“陛下,可否让茗婵前去大牢试试……”萧何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刚刚也被嬴政突然散发出来的帝王霸气给震到了。
“准!”嬴政毫不犹豫的应允。
午时过后,茗婵在嬴政的安排下成功被关进了大牢……
之后,樊哙因为时不时的疯魔怒吼而被关进了密不透风的暗牢里。
就在茗婵引导樊哙的期间,咸阳城内,张钰澜因贪污腐败,而被关进大牢的消息激起了全城百姓的抗议!
“侯爷怎么可能会贪污!这是陷害!这是污蔑!”
“没错!侯爷是绝对不会贪污受贿的!”
“侯爷一心为国为民,竟遭奸人如此陷害,实乃不公!”
“不公!不公!不公!”科学家基地的学子们纷纷出言为张钰澜打抱不平,并在咸阳城内游行抗议。
“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
为自由开路者,不可使其困顿于荆棘。
为生民立命者,不可使其殒殁于无声。
为苍生治水者,不可使其沉溺于湖海。
为愚昧启蒙者,不可使其困惑于无知。
为当下奋斗者,不可使其淹没于尘埃。
为未来奠基者,不可使其从宽而入窄。
为民谋福利者,不可使其奋战而孤军。
悲兮叹兮,若善者不得善终,恶者可更恶乎?”
突然,一阵清脆的歌声响起,是一群卖报童,他们将之前的卖报歌换成了这首歌。
“这是安宁侯以前所作之文章!”学子们立即想了起来。
“侯爷他是不是预想到了有朝一日会遭人陷害,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