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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前那个失眠的晚上(2 / 3)

br> 周子斐冲她笑了笑,神情悲哀,一脸嘲讽的样子,“好吧,谢谢你的提醒,小丫头。”

何荷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扇了一耳光似的,没想到那周子斐竟然用神祖庚那种倨傲的口气跟自己说话。

“好啊,你是想用这辈子最后的赤忱来策划在比赛场中高贵的死亡是吧,这是你的选择,但是我没那么高的境界,我只是想着余生在通天宗度过而已。”何荷说。

“你这么说在我意料之中,”周子斐说,“你要是能活着回去的话,请你帮我问候下我父母兄弟,好吗?”

“一定。”何荷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屋顶。

整个夜晚她都是在似睡非睡中度过,设想着明天如何和周子斐最后告别。周子斐,我倒是要看看,当你在面对生死抉择时,还会怎么样自诩高尚?何荷想着。

搞不好他会变成最凶残的野兽吧。何荷想起以前,九曲盟有个叫郎思杰的“血祭”就是杀人后还吃掉了死者的心脏,他完全得了失心疯,变成了一个野人,大赛主管们只好在他吃掉其他“血祭”的心脏前用红莲□□将他打晕,然后再把那些被他杀死的“血祭”的尸首抬走。

在比赛场没有任何规则可言,但是,吃人的野人还是不为九宫城人所接受,因此他们还是极力规避这些事件的发生。

据说,最后使得郎思杰致死的雪崩是特意针对他的,免得最后的胜利者是个疯子。

好不容易熬到了早上,何何没有见到周子斐。

边梓文在黎明前就找到何荷,让她简单换了件衣服,然后把她带到屋顶。

何荷最后的着装和准备工作将在比赛场的地下室进行。

一台碧金车悄然出现在他们的上方,和那天何荷在林子里看见黑红头发女哑奴时出现的一模一样。

碧金车放下来一个梯子,何荷的手脚刚搭上梯子,就觉得全身像凝住了一样动弹不得,一股吸引力把她粘在梯子上,之后梯子缓缓升起,把她送入碧金车里。她以为梯子会把她松开了,可是却没有,一个穿着白袍子的女人手里拿着一颗像人的眼珠那样的东西出现在何荷面前。

“这叫天眼珠,是为了能找到你,我需要把它装到你身上,需要你配合。你越安静,我就装得越快。”她说。

“还要放这个?”何荷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当然,这样的话,无论你走到哪里,大赛主管们都能找到你。”女人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说着。

虽然何荷的身体很僵硬,可是,当那个女人把“天眼珠”缩小到一个指甲盖那么大小然后装到她前臂手下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到一阵刺痛。

天眼珠一装好,梯子就把何荷释放了,那个白衣女人也消失了。

碧金车又接上了在楼顶的边梓文。

一个男哑奴进来,引领何荷与边梓文去到一个房间,在那里已经摆放好了他们的早饭。

尽管何荷的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但是她还是尽量多吃些,至于究竟吃了些什么倒是没有太深刻的印象了。

此刻的她真的是紧张至极,哪怕吃泥土都没任何感觉。

唯一能使她分神的是碧金车穿越城市时窗外的景色以及荒野。何荷想,这里是只有鸟才能看到的景象,只不过鸟儿是自由而安全的,自己却正好相反。

碧金车飞了大约半个时辰,之后窗户被遮挡了起来。这意味着何荷他们已经接近了比赛场。

碧金车着陆后,何荷与边梓文再次来到梯子旁。这次,梯子连接的是一个地下管道直接通往地下室。

他们按照指示去到最终的等候地点——一个用于准备的小屋。在九宫城,人们叫它“临行室。”在何荷看来,那就相当于他们那里的牲畜栏。

所有的一切都是崭新的,何荷将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使用这间临行室的“血祭”。

比赛场是每次比赛后都保留下来的地方,这也是九宫城人常常参观、度假的地方。他们经常花一个月的时间,重新观看比赛,去地下室参观,甚至可以假扮成“血祭”,重新演练当时的一幕。

边梓文把何荷的头发梳成标志性的一根长辫子,背在身后。

接着,有人送来了衣服。边梓文对她的服装毫不知情,根本不知道袋子里装的是什么,可他还是帮她穿好了衣服。是茶色的裤子、竹绿色的弹墨海涛纹满花锦衫,结实的腰带,方便行走和运动。

“这种锦衫的面料可以反射体温,也许晚上会很冷。”边梓文说。

靴子套在紧身袜子的外面,比何荷想象中要好得多,靴子的鞋底窄小而柔软,带了纹路,很适合奔跑。

何荷以为结束的时候,边梓文从衣服里掏出了何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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