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挑开,可是没有太大效果。 何荷想起她母亲知道治疗毒包的方法,用一种草药把毒液吸出来,但是平常很少用,而且,何荷根本不记得那草药的名字,更不用说记得它的外观了。 “不管怎么说,首先要弄到水。”何荷思考着,“然后可以边走边打猎。”她想着从她蹒跚走过时踩倒的草肯定很容易判断她行走的方向,所以她反其道而行之,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寄希望于那些能手们的蜂毒还在发作。 她走得很慢,只要稍微动作加快点关节就会特别疼痛,于是她采用了平时捕猎时候慢走的方法。 没过多久,她就发现了一只兔子,并且用箭打到了它,虽然箭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干脆利落地从兔子的眼睛里穿过,不过,何荷很看得开,并不把这当成是多大一回事。 走了大约小半个时辰,她发现了一条小溪,很浅,但是很宽,足够她用了。 阳光炽热,在给水消毒的当儿,何荷脱掉外衣,趟到缓缓的溪水里,把水撩到身上,冲洗着身上的泥垢,最后索性在水里躺了一会儿,让溪水把她身上的烟尘、血迹和烧伤脱落的死皮冲掉。 她接着又洗了洗衣服,之后放在树丛里晾着。 她坐在有阳光的岸边,用手把辫子拆开,甩了甩头,把头发甩开,让太阳晒着头发。 肚子又咕咕叫了,她打开布包,吃了一些干馒头和一点牛肉干,然后顺手从溪岸边抓了一把青苔把银色弓箭上的血洗刷干净。 现在,她的精神振作起来,她处理了烧伤,重新梳好头发,穿上潮湿的衣服,“没事,反正等会儿太阳会晒干的,”她喃喃自语着,然后顺着溪流往前走,她知道,现在顺着溪流走才是最明聪的选择,因为她需要喝水,而她的猎物也需要喝水。 她很快又打到了一只像野鸡的鸟,看上去应该是可以吃的。 到了傍晚,她准备借着黄昏容易隐藏烟雾的时候生火烤肉,想着到了晚上再把火扑灭就是。 她小心翼翼地宰杀、清洗着那只鸟,那鸟拔掉毛以后,看上去跟家养的鸡差不多大,只不过看上去肉更肥,也更硬实。 她把肉放在火上烤,突然听到嫩树枝发出来的噼啪声。 她反应飞快,立刻转向声音发出的方向,把弓箭背到背上。 没有人。 但是接下来她看到一个小孩的靴子尖从树后露了出来。她立刻放松下来,咧开嘴笑了。这个可以像影子一样在林子里移动并且一直跟着她的人还能是谁呢? 她不由得说道:“看到你啦!……你觉得,他们能联合起来,我们是不是也可以?” 有那么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之后,云香从树干后露出了一只眼睛。 她眨巴着眼睛问:“你的意思是你想和我联合?” “干嘛不?你的那些灵追蜂救了我,你能活着就证明你很聪明,而且,好像我也很难甩掉你,不是吗?”何荷说。 云香冲着何荷眨了眨眼睛,迟疑着。 “你饿了吗?”何荷看到云香在拼命咽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火上的肉,“过来吧,我今天打到两个猎物。” 云香小心翼翼地从树后走出来,“我可以帮你治疗蜇伤。” “是吗?你确定?怎么治?”何荷眼睛亮了亮。 云香把手伸进布包里,拿出了一把叶子。何荷马上看出来那就是她母亲曾经用过的那种。 “你从哪里找来的?”何荷问。 “就这附近,我们去果园时都带着这个,那里好多蜂窝。这里也有很多。”云香说。 “哦,对哦,你是玉虚峰的,你们那里以种植农作物和果木为主。”何荷恍然大悟,“所以,你在树上飞来飞去的,就像长了翅膀。” 云香展颜笑了起来,看起来,何荷说到了令她非常骄傲的事。 “得,那就过来吧,帮我弄弄。”何荷招呼着她,然后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卷起裤管,露出膝盖上的蜇伤。 让她吃惊的是,云香把草药直接放在嘴里嚼了起来,何荷记得母亲可不是用的这个方法。 过了一小会儿,云香把嚼好的绿色草药吐了出来,敷在何荷的伤口上。 “嗷呜……”何荷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草药刺激着伤口,疼痛剧烈。 云香则咯咯地笑了起来。 “还好,你当时干脆利落地把毒刺拔了出来,要不然,你现在的情况肯定比这严重得多!”她说。 “赶紧给我的脖子和脸上敷药吧……”何荷几乎是在祈求她。 云香又嚼了一大把草药给何荷敷上,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