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万事都照顾着点。】
一个麻脸狱卒拿着工具走过来,他身后跟着一个黑脸狱卒。
【上枷绑绳、押囚车。这些活兄弟们都是老手。想让谁多受点罪,还是少受点罪,还还是兄弟们自己手上说了算。宋皇商专门点到了黥面的事。说事成之后,绝不会亏着我们兄弟。宋皇商银子给的痛快,人也仗义。兄弟们自然不会把活干砸了】
两狱卒互相看了一眼,
【兄弟,你那针处理好了吗?】
【我办事,你放心。浸了麻药,不会太痛的。】
【你刺的时候可得好好把握着点力度,不能让以后留下疤瘌。要不然,咱兄弟们真对不起宋皇商那么多银子】
【你放心,我干这活二十年。想让谁留疤,谁不留疤,还不是小事。倒是你那颜料可得调好了】
【放心,只保留三个月,洗洗就能掉】
哇,
还是我大舅舅厉害,万事都考虑得这么周到。
不过,再怎么说还是得黥面。
一想到额头被一根针刺,或者被烙铁烙,苏米就觉得皮肤发紧。
上辈子出任务时,受的那些伤,那种下意识的自我保护意识,让她全身每个细胞都崩紧了。
“我们家镇北还昏迷着,怎能站在囚车里呢?”
眼睁睁看着苏成义被赶进一辆囚车,头上戴枷,脚上铁链。整个人被架站在囚车里,随着囚车的前行,人一前一后晃着,非常难受。
苏家人心如刀绞,但看到狱卒又要抬苏镇北进囚车里。宋今禾和苏老夫人终于忍不住了。
“苏老夫人莫急,我们昭狱有专门为昏迷罪犯制作的囚车。”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顾泰!!!
苏米瞳孔震动。
完了,
顾泰来了,这黥面还能躲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