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暂停。”羽瑶开口。
“他的确中了蛊。”羽瑶的话让众人不明所以,北虚和天元的几人也疑惑了,明明下蛊的是左扬,他又怎么会中蛊?难道还有其他人也会蛊毒之术?
“对的,我怀疑就是他们二人中的一个。刚才就是在和他们对战时突然发生的这种感觉的。”如今此一来,你羽瑶不但要给我解毒,还可以泼天元和北虚一身污水。
“你中蛊的确和他二人有关系。”
羽瑶一语犹如在平静的湖面投下炸弹,瞬间引起沸腾。
止戈和应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你是何意?”星河宗的裘长老竟然最先开口。
天元宗和北虚宗的众人倒是没有说话。不是他们不惊讶,而是他们相信羽瑶。
“好个天元和北虚,竟然是用蛊虫之术!”星河宗其他长老以及不知情的天冥长老仿佛抓到了小辫子,一个个开始声讨起来。
“急什么!我说的是有关,并没有说是他们干的。”羽瑶漫不经心地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裘长老开口。
“真正下蛊的是你,左扬。”
什么!议论纷纷,在场的可是还有四大宗的其他弟子。
“你胡说什么!别以为你是天元宗长老就可以冤枉我。我为何要给自己下蛊!”左扬理直气壮地开口,不管如何,无凭无据,自己只要咬死了不关他的事,他们就奈何不了他。
“你当然不是给自己下蛊,你要下蛊的对象是应峥和止戈,只是你不知道,昨天我解了你给他们下的蛊毒之后,便送了他们改良版的反弹符箓。今日你对他们出手,蛊虫便会因为因为反弹符,反噬到你的身上。”羽瑶气定神闲。
“信息量好大,让我捋一下。”
“应峥和止戈昨天中了蛊毒,被羽瑶长老解了?”
“改良版的反弹符是什么?符箓还能改?”
“他修习蛊毒的事儿天冥宗知不知道啊?”
“名门正派竟然修习蛊毒,简直是可耻。”
众人议论纷纷。
“你说是反弹就是反弹吗?空口说白话,谁都会。”此时左扬早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淡定和礼貌。
“我可以当场的拿出你体内的蛊虫,因为是被反噬而去的,它们身上有我符箓的痕迹。”羽瑶信誓旦旦,一副执掌乾坤的模样,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你......你......”左扬你了半天,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这个蛊毒他是解还是不解?
“不知宗主是何意?”羽瑶转头看向天冥宗宗主,此时他阴沉着脸。听到羽瑶的话,脸色更加不好。
今年大比在天冥宗举办,他们还使用蛊毒之术的话......如果被知道......但是不当场处理得当话,被直接认定成天冥宗背地里修习蛊毒之术,就糟糕了。
“此事涉及到巫蛊之术定然要严查的。“
“有你这句话便好。来吧。”羽瑶开口,既然想害他们天元宗,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来什么?”左扬还没反应过来。
“解蛊。”
左扬看了看宗主,看到了宗主眼里的深意,心中一凉,咬着牙,点了点头。
羽瑶拿出事先熬好的药,让左扬喝下。
众人看着羽瑶端出的药液,抽了抽嘴角,怎么感觉这就是个套,一切都是她计划好的呢。
事到如此,左扬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心虚之下还是抱着一线希望的。
喝下药液没多久,便感觉体内有些微热,说不出的感觉,随后羽瑶拿出一卷银针,手法利落地直接在左扬的几大穴位上扎入。
感觉到体内似乎有什么在游走,顺着银针的位置,最后这个东西停留在了手背。
“这是什么?”
“几枚针?行不行啊?”
“拜托,这可是我羽瑶长老,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几乎失传的针灸之术?”
“针灸之术你们知道吧?不知道回去问问你们宗里的长老。哦,你们现在就可以看看你们长老的脸色。”
羽瑶眼疾手快,看到一个扭曲的身影,随后一枚银针就扎了上去,小刀一割。一个恶心的紫红色的小虫被扎在银针之上,扭动着,看着渗人又恶心。
“真的是蛊虫?难道真的是左扬?”
“不会吧,他的天赋还是很好的,头脑也灵活,是宗里的重点培养对象,怎么会做出这般自毁前程的举动。”
“这不好说,左漫被禁赛,如今压力都给到他头上了。”
“但是蛊虫也不是一夕之间能炼成的,除非......”
不论其他人怎么说,左扬咬死就说自己不知情,是受害者,他已经看到虫子上并没有什么标记。
“我一开始就说我中了蛊毒,身上有蛊虫自然是正常。这只能证明有人要害我。”左扬一脸愤恨,好似自己真的被人陷害一般。
“哦?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你的蛊虫没有进到止戈应峥他们体内吗?”羽瑶依旧不紧不慢,好似看一个小丑一般看着左扬。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你不要再冤枉我了。”
“羽瑶长老,你最好有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