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之邈脸色变了变,对着羽瑶说了声抱歉,羽瑶摇摇头,表示无妨,宫之邈人品还是可以的。
“宫之颜,你真是太让我们失望了!羽瑶谷主不计前嫌,冒着危险去救你,还给你那么好的疗伤丹药,你不但不感恩,你还怨恨人家!你的良心呢?我宫家,书香战门怎出了你这样是非不分的人!”
宫之邈也是气急了,说的话极重。
“呵,救我,说得好听,她无非就是想收服九天玄火。救我只是想让宫家欠她一个人情罢了。”已经毁掉的脸上因为憎恶,显得格外扭曲。
宫家人自己都听不下去了,但是也没法说什么,毕竟人家是小姐,干脆直接走开。
药王谷的人可不惯着她,“收服?那九天玄火可是自己巴巴地上赶着进入我们谷主体内的,还有那火焰兽也是自己主动要求契约的,我们谷主基本什么都没有做。”
宫大长老直接被气得甩手走人了,再待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要扇她了。
“宫之颜,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物?你以为宫家又是什么地位?在天元宗药王谷面前,我们什么都不是,还让我们欠她人情?你什么时候才能看清自己?你看看,周围因为你的一己私欲,死伤的族人,你再看看谷主他们用了多少珍贵的丹药?”
宫之邈真的想打开宫之颜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浆糊。
“呵,既然她这么厉害,为什么治不好我?她就是怕治好了我,川哥哥会喜欢上我。”宫大长老忍不住了,直接上来就是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很重很响,本就被灼伤的皮肤因为这一巴掌,又破裂了不少,宫之颜疼得龇牙咧嘴,更显狰狞。
众人只觉得丢人,没有人再理会她的胡言乱语,宫大长老甩了甩衣袖直接离开了,宫之邈留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也走开了。
“抱歉,羽瑶谷主,唉......”宫大长老和宫之邈来到羽瑶面前,数次欲言又止。
“她是她,宫家是宫家。我不会因为她个人,影响到对宫家的态度。不过......”羽瑶话音一转,“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如果她再口出狂言,或者再做出什么愚蠢的事,碰到我的底线,我对她绝不会手软。”
宫大长老和宫之邈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羽瑶算是极其大度了,若是寻常人,被三番四次当众侮辱或者诋毁,恐怕就给她好看了,何况还出手救她。
羽瑶也不想找不痛快,直接带人离开了这里,朝着里面继续走。
“谷主,你为何对宫之颜这般容忍!”羽琉忍不住问道,也问出了很多人的心声。
“我只是对宫家比较有好感,而且宫家也算是地处天元宗境内,我刚才也说过,若是触碰到我的底线,我也决不饶她。”
药王谷多么难才能重见天日,重现辉煌,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羽瑶,羽瑶在他们心中是神,是信仰,亵渎羽瑶,对他们来说是不可忍受的。所以刚才他们偷偷在宫之颜的药上动了手脚,接下来有的她好受的,皮肉之难,可并不好受。
羽瑶当然看到了他们的小动作,但是她没有阻止。
“谷主,你看前面是什么?”前面有什么东西一闪一闪的,看不真切,好像是空气中的似灰尘般的东西。
“不对,这是同归于尽的自爆遗留下来的痕迹。”羽琉说道。
“去看看吧。”
众人循着亮光而去,只有至诚至善之人的自爆才会有如此的现象。
几人到达一处溪水边,有不少羌族人的尸体。
“羌族人?不知道是谁糟了羌族人的难!”药王谷众人一看到羌族人恨不得鞭尸。
“找找看吧,有没有什么线索。”羽瑶开口,至诚至善之人,实在是太可惜了,竟然被逼得自爆。
“谷主,这里有一个令牌和一份血书。”
“吾乃锦阳城城主二子,锦乾。若有缘人拾到此物请告知锦阳城城主,锦鸿勾结羌族叛变,小心,不孝子先走一步,不能尽孝,来生再报。”
羽瑶看了看手中写着乾字的令牌,忍不住叹息一声,可惜了。
“谷主,这事儿咱得管啊,和羌族有关的,咱都得管上一管。”羽落急忙开口,生怕羽瑶不管。
“羽落,谷主自有定夺。”羽琉瞪了羽落一眼。
“无妨,羽落说的不错,和羌族有关的事咱们都要掺上一脚。”羽瑶笑了笑,他日自己去了上一位面,如今要为药王谷铺好路,把这一界不安分的因素能铲除一些是一些。毕竟自己去了上界,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就算能回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众人直接御剑而行,朝着前方锦阳城飞去,来到城外,众人御剑而下,只见锦阳城门口众多守卫,基本上只出不进。
羽瑶随便拿出了星月川给的令牌,守卫一见,倒是立刻放行了。
药王谷众人看着羽瑶轻飘飘拿出了星月家的少主令牌,内心不禁燃起了八卦之火。
进入锦阳城,里面不少士兵在巡逻,氛围似乎有些紧张。
羽瑶找到一家星月楼,询问掌柜,掌柜叹了口气:“自从城主病重后,这城里的氛围越发的紧张。”
“我听说城主修为不低,怎么病重?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