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为何,盯着浑仪上的?刻度就?是想?不起来?!
洛溦闭上眼,竭力回忆。
再睁开时,却见?沈逍从浑仪底座上取过一柄白玉尺。
洛溦从前没少见?宋昀厚被戒尺打得?手肿,又?想?起之前沈逍说过他教课会很严苛,忙把手背到身后:
“太史令先别打!我再想?想?,马上就?记起来?了!”
沈逍原是想?拿尺子讲一下刻度,谁知洛溦竟吓得?又?是躲又?是求饶的?。
她胆子不是一向大的?很吗?
怎么唯独……好像总是很怕他。
“伸手。”
沈逍默然片刻,示意洛溦。
既然她认定自己是要打她,总不能,好像被她求了两句就?不打了。
洛溦耷拉了脑袋,不敢得?罪沈逍,抠抠索索地伸出手,把手掌摊开。
她的?手白皙柔软,手腕上的?伤早已痊愈,掌心那处曾被他轻吮而过的?伤口,也只留下了淡淡的?一抹粉色。
沈逍的?目光在粉色上停留一瞬,探出手指,极快地托住洛溦指尖,玉尺“啪”地落下,随即便撤了回来?。
洛溦倒不觉得?有?多痛,更多的?是有?点?怕,下意识缩回手、蜷到嘴边吹了口气,忙又?背到了身后。
“我想?起来?了,”
她沮丧轻声道:“亥宫十六度是奎宿。”
早不想?起晚不想?起,偏偏挨打的?一瞬间就?想?起来?了!
沈逍亦蜷起了手,负去身后,竭力忽略掉刚才轻托女孩指尖留下的?触感。
“奎宿是白虎第一宿,宿形狭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