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却是一种不太痛的疼。
钝刀般撕裂我,又令我不断愈合。撕裂的是身体,愈合的却是心。
我承受着,我甘愿。
杨舟喘了半天,我们靠在一起,像是互相抱在一起取暖的小动物般互相蹭蹭。他说,我抱你去洗澡吧。我笑出声,我说,浴室塞不下。他说,试试看。
我和他去了楼下,试了,真的站不下两个人。我把他往门外推了推,说我先洗,你排队等着。我双腿有些颤抖,热水淋到我的身上,我才发觉身上到处都是红印。
“杨舟!”我气急攻心,在浴室里大喊。
“啊?”他站在外边,能看见他高挑的影子,“怎么了?”
“你他妈属狗的吗?非要咬我。”我说。
“啊……啊这个……”他似乎也找不到很好的解释。
我把自己洗干净了出去,丢下一句:“你洗吧。”
我钻到被窝里,没过一会儿杨舟也洗好了上来,从背后抱住我,吻了吻我的后颈。
“我也没……我技术没那么糟糕吧?”过了一会儿,他不太自信地问。
我说:“不知道。”
他说:“怎么不知道呢?”
我说:“又没对比的,怎么知道?”
他一下子笑了起来,把我掰过来又不停亲我。
他说:“你初吻和初夜都是我的。”
我说:“什么年代了还在乎这个,清朝人吗?”
杨舟的眼睛亮晶晶的,他抱着我在我耳边说:“但我就是很开心嘛。”
那之后我和他开始了一段日夜颠倒的生活,我连饭都不想做,杨舟说他在家跟阿姨学了几手,要做给我吃。我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