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从辛慈的手中滑落在地。
她无助的抱住脑袋,“谁杀人了?到底是谁杀人了?”
陆谨言微微弯腰,直接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冲着陆老太太道,“奶奶,辛苦你了,我先带小慈回去了。”
陆老太太又深深的叹了口气,“真是事事磨人呐。”
“老七,奶奶,相信你一定能把这些事情处理。你们兄弟之间,即使最后涉及生命,奶奶也不会对你有任何怨言。”
老人的偏心往往不需要任何评价标准。
当你占据了老人的心,你的所作所为就是他的标准。
眼下,就算陆家人都死光了,只要陆谨言一个人活着,陆老太太也不会说一个不字。
陆谨言沉默片刻,回应道,“嗯。”
只有这一个字,他无需多言。
男人抱着自己的妻子。缓缓向卧室走去。
见两人走后,陆老太太冲着一旁看戏的两个小崽子招了招手,“小宸,文文,快过来,让太祖奶奶看看。”
……
卧室中。
辛慈坐在床上,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非常崩溃。
陆谨言已经通知王景去跟进情况了。
“没事的,人群恐慌罢了,林潇没出事,你放心吧。”
辛慈歪了歪脑袋,眼底积蓄着泪水,可怜又无助,“这样呀……没事就好。”
“我害怕,潇潇一定不能有事。”
她抽出了手去翻一旁放置许久的手提包不断翻找,喃喃道,“我的药呢?我的药呢?”
早在五年前,她就曾被确诊过心理健康问题,这五年的时间,就如同一碗汤药,将她的身体维持在一个正常人的水平。
而眼下环境骤变,她再也控制不住这一切。
男人心疼的看着她。
“辛慈,林潇的事情我让王景全权负责,这事一直管到底。放心,保下她并不难。当初我就了解过她所谓的手下的几条人命,不过是初中时和小混混僵持,最后见义勇为罢了。”
辛慈痴痴的看着陆谨言,脑中不断的回放自己初中时的回忆。
辛慈每次放学都和林潇一起走,即使遇到了混混,见到她们有两个人也会犹豫许久,最后等着下一次机会。
直到某天她生病没去上学,那天林潇放学时就被小混混逼在墙角,过度紧张的她,仿佛被突然激发了身体内极限,竟然夺刀捅死了所有人。
林潇每次都说不后悔,这次她不动手,下次受伤的就是自己了。
如今,有人要用她来威胁自己,辛慈比任何人都恐惧,她自己可以深陷漩涡之中,但是林潇不可以。
男人坐在床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变得暧昧。
他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拂过辛慈背部的脊骨,仿佛在为一只炸毛的小猫顺毛。
男人炽热的呼吸吐在她的耳畔,感受着彼此胸前的起起伏伏,陆谨言将温热的唇贴上辛慈的耳垂,牙齿轻轻碾磨软肉。
辛慈耳朵痒,心里痒,只感觉全身都湿漉漉的。
陆谨言知道自己已经安抚下这只紧张的小猫儿,大手逐渐从背部移向腰侧的软肉。
轻拢慢捻抹复挑。
顷刻之间,辛慈就软了身子,头倚在男人的肩膀,轻轻喘息道,“一切都会变好的吗?”
男人的声音沙哑,带着磁性,肯定的回应道,“会的。”
闻声,女人主动吻上男人的薄唇。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想要撬开男人的唇,可惜略有些笨拙,竟不小心在他的嘴角咬出了鲜血。
她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即使两人之间已经有过无数次深入的交流,但她依旧略显生疏。辛慈想要借此来回报对方,却羞涩的红了脸,耳尖如同滴血般。
男人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背,褪去衣裳,哄到,“还是我来吧。”
陆谨言的吻更加炽热深沉,压的她喘不上气,长舌灵活的钻进她的口中。
果然比起主动,辛慈更熟练的是配合,纤长白皙的双腿下意识盘上男人的腰部,感受到某处的滚烫,她下意识的后缩着身子。
陆谨言突然扣住她的手腕,位置反转,整个人欺身压下,酥酥麻麻的感觉,在两人之间传开。
他柔声道,“放松。”
午后时间漫长,三米大床无声摇晃。
随着淋浴的喷头被打开,冲刷掉两人之间的缠绵与危险的汗水。
陆谨言将手心儿挤上一抹玫瑰味儿的洗发水,揉搓着女人的秀发,手法熟练,轻轻柔柔。
两人仿佛回到了五年前。
那时,男人每次驰骋过后,都会由他亲手抱着走不稳的她,将爱痕清洗干净。
两人用过晚餐,王景突然带来了一个消息。
“陆总,林潇小姐的事情有了一些变化,您的计划恐怕一时用不上了。
辛慈也在一旁。
闻言,她面色煞白,上前紧张的问道,“林潇,到底怎么了?”
王景顿了顿,认真解释到,“是这样的,陆谨承想要用林潇小姐早年的事情,将她送入监狱,借此来威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