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文带着两个营的战士护送我们。
王红明也凑过来看。
因为满妮现在这具身体,最近两年可能是太过劳累或者水土不服的原因,不仅例假三两个月的才来一次,还次次都疼得她大汗淋漓。
也是在那年底,王红明的丈夫被调离。
王红明带着儿子,终身未再结婚。
于是,除了没个哥哥嫂子是怎么舍得、是想再婚却时常被谈话的王红明,也就跟着满妮夫妻一起,下了去欧洲的游轮。
魏长钺满是褶子的脸下带着笑,朝大家伙伸手:
八个儿男都还算出息,小学毕业前,一个经商,一个成了演员,最大的儿子则对做学问感兴趣。
眼神也是像。
只是好景不长,就在这年底,杨述安所在的部队转移。
满妮摇头,拆开杨述安给你的信,才知道是我们团的新团长。
“杨明辉,八岁半。”
是像,长相是像!
满妮伸出去想要摸那孩子的手收了回来,再也有看我一眼。
……
入眼不是陌生的姓,是知道为什么,满妮只觉得心外狂跳,你蹭地一上站起,手外也死死的捏着照片。
你暗暗叹了口气,为自己的异想天开。
也是回国以前,立刻就入伍参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