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投效鞑子,苟且偷生!”
这十六个字,剑气森然,巨大无比,刻在重阳宫外的悬崖峭壁之上!
全真教众人见得这些大字,瞬间一股屈辱直冲脑门。
王处一、郝大通等人纷纷瞬间怒气上涌。
“竖子……竖子安敢!啊——!”
“妖人!妖……妖人!噗——!”
……
郝大通等人纷纷被气到吐血,当场眼前一黑,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身后弟子纷纷惊呼,大叫师父师叔。
……
终南山,一处密林之中。
冯骥携手李莫愁落下,李莫愁咯咯直笑,道:“冯大哥,师父要是知道我们做了这么大一件好事,定然要高兴坏了。”
冯骥笑道:“为什么?”
李莫愁开心道:“只要是全真教倒霉,我师父就高兴。”
“你今日这几个大字,留在了重阳宫旁边,他们这辈子都洗刷不掉啦,只要有人上山,就能看到这些大字。我看看这些臭道士,还有什么颜面留在山上!”
冯骥笑了笑,道:“全真教给天下道家丢了脸,它作为天下道教之首,竟然主动投效蒙古。”
“丘处机说得好听,是远赴西北,劝阻成吉思汗不要乱杀无辜,谁知真假?”
“他倒是混了一个册封,得了蒙古人的赏赐,还赚到了名声,简直可笑。”
“冯大哥,你怎知他不是真的去劝说成吉思汗的呢?”李莫愁好奇问道。
冯骥嗤笑:“不管是真是假,你且看眼下蒙古人杀我们汉人,杀的还少么?”
“不要看他说什么,要看他做什么。”
“如果蒙古人真的被丘处机说服,会到处杀人屠城吗?”
“丘处机这一投诚,给汉人起了个糟糕的头。”
“此气不可助长,全真教早已失去民心,也注定长久不了。”
冯骥不管丘处机是不是真的去劝说成吉思汗了。
对于冯骥来说,丘处机带着全真教投诚,得蒙古人赏赐,便是道门之耻。
眼下中原百姓都成了蒙古人的羔羊,任由他们屠宰。
作为天下第一大教,不但没有带领人们反抗,反而投诚蒙古,简直就是耻辱笑话。
虽然后来全真教也试图对蒙古人虚与委蛇,想要在大势夹缝中生存。
可惜蒙古人岂是好糊弄的,最终一把火,烧了重阳宫。
说实话,王重阳这几个弟子,并不是真的团结一心,只怕各自都有自己的盘算。
当初王重阳病死,全真七子之中,丘处机的武功最高。
但是偏偏是马钰坐了掌门之位。
马钰的武功,不如丘处机,在教内或是江湖之上,也不如丘处机名头大,教中其实多有不服者。
便是丘处机,心中也有不服。
当初丘处机与江南七怪打赌,实际上马钰曾经暗中劝说过丘处机,认为他有些恃强凌弱,不必与江南七怪打赌。
丘处机没有给马钰面子,拒绝了他。
马钰见此,心中也是不爽,偷偷摸摸,远赴大漠,传授郭靖全真教上乘内功。
若非如此,郭靖即便遇到了洪七公,想要练成降龙十八掌,也是千难万难。
要知道,降龙十八掌这种武功,需要练习者对内力控制精细入微。
郭靖若非学了全真教上乘内功基础,怎么可能掌握降龙十八掌。
马钰和丘处机之间的斗法,只怕还不止如此。
他们表面上一团和气,内地里也有分歧。
这样的全真教,已经成了争权夺利之所,如何能培养出新的继承人?
王重阳死后,全真七子,没有一个成才的。
而他们的徒弟,更是一代不如一代。
只因为他们的心思,根本不在培养后代身上。
要知道,当初全真教可是天下第一大教,教众多如牛毛。
这么多人里,岂会找不到天赋绝顶之辈,来继承道统?
全真教虽然没了王重阳的神功传承,但是其入门心法,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上乘内功。
培养不出来一两个顶级高手,简直就是笑话。
这不是不用心是什么?
今天冯骥是一点面子都没有给全真教留。
他们若是还有一点点羞耻心,自当奋发图强。
若是还是争权夺利,只怕离覆灭不远。
“冯大哥,快瞧,那就是古墓啦。”
李莫愁一指不远处的一处平常草坪。
那里的草坪,似乎被人修剪过,十分平整,形成一片宽阔场地。
草坪里的草也经常被人踩踏,许多已经弯折。
应当是经常有人在此练功。
李莫愁兴高采烈的拉着冯骥,往草坪跑去,喊道:“我以前便是经常在这里练习《天罗地网势》,师父总说我太急躁,静不下心。”
“我听师父说,本门最高武功,是《玉女心经》,可惜她老人家觉得我性子急躁,不适合练这门功法,始终不肯传我,只传给了我小师妹。”
“对了,我小师妹很可爱的,你若是见了她,定然喜欢她。”
“还有孙婆婆,她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