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联系。
薛尚书气息顿时再度跌落。
趁此机会，冯骥一把抓住那枚法印。
却见法印剧烈挣扎起来，其内部鬼灵法则激荡，不断要挣脱冯骥的双手。
冯骥狞笑，双手之上，因果法则缠绕，黑白两色法则包裹，死死镇压法印！
而此时此刻，薛尚书的气息，已经衰败成了普通阴魂状态。
他满脸惊恐：“你，你敢抢我的法印？疯了，你疯了吗？这是冥府法印，你会被冥府通缉的！快还给我，还给我！”
冯骥冷笑，微微侧头，忽然双目之中，一道幽光闪过。
顿时眸子里，太阳法则化作灵力剑气，噗嗤一声，直接绞杀了他！
没了法印的薛尚书，瞬间就魂飞魄散，直接化作飞灰。
随着薛尚书魂飞魄散，那枚法印顿时嗡鸣一颤，旋即冥府深处，似乎有一股宏大的力量，在疯狂吸引这枚法印。
冯骥目光微闪：“是地书在召回法印？”
冯骥看着手里的法印，猛然催动体内法则。
轰轰轰！
法则不断攻击法印，咔咔之声，不断传来。
法印肉眼可见的碎裂炸开，其中浮现出一道灰蒙蒙的法则气息！
冯骥顿时目光一凝：“这是……什么法则？”
这种法则气息，冯骥未曾见过，但是看起来，更像是某种先天灵气，其内自蕴法则。
冯骥念头急转：“地书和天书，皆是先天灵宝，此印从地书之中演化而来，难道就是靠这一缕灵气？”
“我能否炼化它？”
冯骥陡然心头一跳，想到这一点！
这股灵气，自蕴法则，若是炼化，自己很有可能会领悟一种新的法则力量，甚至掌握这一缕灵气！
“这是不是就是地府鬼神的神权？那黑山老妖，在谋夺的是不是就是这个？”
冯骥心念急转，忽然间，他感觉到冥府之中，一道恐怖的气息正在急速逼近！
“冥府高手来了！”
冯骥当即取出一只玉佩，收取了这一缕蕴含法则的灵气，下一刻，拉起小狐妖，瞬移消失！
片刻之后，此地空间一阵波动，却见一袭红袍的陆判现身。
而在他身边，则是一袭黑袍，白净面孔，头戴冕旒，两侧垂香袋护耳，神色极为肃穆的中年男子。
“人呢？”陆判神色一变。
那中年男子脸色阴沉，道：“来晚了，我感应到五都巡环使的法印已经破碎！”
他手里捧着玉质朝笏，似乎在感应什么。
陆判脸色顿时大变，惊怒道：“秦阎罗，他怎么敢，这可是地书神权，他怎敢侵犯，不怕仙界派人捉拿吗？”
秦广王神色阴沉，冷声道：“自天庭破碎，仙界哪有功夫管冥府，便是鬼帝都许多年未曾出面了。要不然，黑山这些老妖们，岂敢吞噬神权？”
他深吸一口气，道：“回去，当务之急，是内部清查，黑山老妖既然已经在打地书神权的主意，只怕所图极大。”
“秦阎罗，那薛尚书他……”
“法印已碎，他只能沦为普通孤魂了，先回去吧，这个凶手也不简单。”
陆判一叹，二鬼身形消失。
在数十里外，冯骥身形停了下来。
他回头看了看，没感觉到有任何追上来的气息。
“那股气息不弱，起码也达到了入虚境界，不知道是冥府哪位鬼神。”
“黑山老妖都要抢的地书神权，只怕对突破鬼域，形成鬼界有极大的好处。”
冯骥看着玉佩里自己收伏的灰蒙蒙的灵气，若有所思起来：“或许可以尝试炼化此物，看看能否掌握其中的法则之力。”
冯骥微微沉吟片刻，当即带着辛十四娘，飞回清风观。
这清风观被设下阵法，鬼神难近，倒是一个闭关的好地方。
冯骥在山上找了一个僻静之处，当即开始闭关，琢磨这一缕灵气。
这股灵气之中，蕴含的法则之力很陌生，冯骥能从中感受到太阴法则的波动，但是自己已经掌握了太阴法则，所以这道绝不会可能是太阴法则才对。
“不只是太阴法则，似乎还有鬼灵法则的波动。”
冯骥仔细研究起来，感受其中法则波动变化。
忽然间，冯骥灵光一闪，想到了一点。
“这道法则，似乎既包含了太阴法则，又包含了鬼灵法则，难道它是二者的上位法则？”
想到这里，冯骥顿时思路大开，越发觉得有可能。
太阴法则，鬼灵法则，都属于下位法则，和自己的血之法则一样，在三千法则之中，都属于最底层，最容易领悟的法则。
它们都有进阶的法则，比如太阴法则和太阳法则融合，便会形成中位法则阴阳法则。
但是同样是太阴法则，若是和其他法则融合，其实也会产生不同的中位法则。
冯骥能感受到，这股灵气里蕴含的灰色法则不一般，似乎能够演化出鬼灵法则和太阴法则。
这灰色法则，在三千大道之中，起码也要位于中位甚至于是上位法则等级。
已经不弱于自己的阴阳法则和因果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