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扔在了孙老师和周禀面前。
两人也被震住了,望着地上那条被割断的长长的辫子,陷入沉默。
林灼面无表情:“你不是要讨说法吗?这就是我给你的说法。”
林灼刚才进屋就是去找剪刀割头发了。
“你说周禀的辫子留了好几年,我的辫子留的时间绝对比他久。”
“你儿子的头发已经被我丢了,这个赔给你们,够做几百条假鞭子了吧?”
林灼的头发发质很好,又顺又黑,又留了好多年,当然比周禀的头发值钱很多,也更有意义。
林殊有点心疼,灼灼怎么二话不说就剪了呢?肯定很委屈吧……
孙老师看了看林灼手里的剪子,又看了看地上的头发,到底没再敢说什么了。
这么多年的头发说剪就剪了,这还不够说法?
孙老师还能说什么?
孙老师狠狠瞪了林殊一眼,带着周禀扭头走了。
林殊则捡起了地上的鞭子。
“唉,可惜了。”
“都怪妈,刚才让你在屋里躲着就好了。”
林灼抬头看向林殊:“妈,我没事,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可惜。”
林灼面色如常:“真的,我没骗你,我早就想剪了。”
“剪了卖钱,存进我的小金库里……可以吗妈妈?”
林殊一愣。
她终于感觉到林灼和以前的不一样了。
之前林灼刚来的时候,也说过要剪头发的话。
但那时候的林灼满眼的小心翼翼,为的是能卖头发换几个钱,用来向林殊证明自己不是废物。
但现在的林灼很坚定、很清晰地明白自我的重要性,就算想要卖掉这头发,也只为了充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