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讨这类女性的欢心——”
“咚!”
“嘶……”
卡尔瓦多斯的额头被琴酒按到墙壁上猛地一磕,接着他立刻回头,
“你打我干,啊——”
“咚!”琴酒又把他的额头按到墙上。
“我说你——”
“咚!”
一连来了三次,卡尔瓦多斯这才完全没脾气了。
他沉默地低着头。
琴酒却在此刻拎起他染血的头发,强迫卡尔瓦多斯直视他的眼睛,
“还是
太闲了。”
从他额角流下的丝丝血珠,顺着琴酒的掌心滴落。
在看到琴酒此刻平静的目光时。
卡尔瓦多斯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接着他立刻挣扎起来,从琴酒微松的力道下挣脱。
看着他逃也似地离开。
琴酒冷哼一声,动作缓慢地擦拭起自己的右手。
贵宾接待室内又陷入了寂静。
然而没等一会儿。
从门外就传出了一句试探性地问语。
“他走了吗?”
听到朝崎爱丽丝的声音。
琴酒只道,“进来。”
朝崎爱丽丝试探着往里看了看。
发现里面只剩下琴酒一个人后,就打开门从外面走了进去。
朝崎爱丽丝走进房间内,立刻就发现了墙上沾染的血迹。
“哎,又动手了啊?”朝崎爱丽丝问。
琴酒瞟了她一眼,“你又给我惹麻烦。”
朝崎爱丽丝:“……这你该去问问卡尔瓦多斯为什么这么难缠。”
她慢慢走进来,接着很是熟练地牵过他的袖子。
琴酒问:“干什么?”
朝崎爱丽丝:“我要把墙上的血擦干净,但是身上没带手帕。”
保持工作环境整洁,她的工作效率才会高。
这才是时间管理大师。
琴酒额角出现十字。
他立刻扯回手:“你自己没穿?”
朝崎爱丽丝瞪他:“我的衣服比你的好看,而且你的外套都是黑色的,擦了完全看不出来!”
朝崎爱丽丝今天穿了一件灰色的西装外套。
远看起来,衬得她格外专业又温和。
平时偏冷淡的外貌,被这种用于缓冲的颜色中和掉了一些冷感。
倒是意外符合起她本身的性格了。
朝崎爱丽丝见自己拉不过琴酒的袖子,就立刻停下了动作。
她连随便去找块布都不愿意动。
琴酒:“……”
他忽然问:“手帕给了谁。”
朝崎爱丽丝:“……?”
什么叫给了谁?
朝崎爱丽丝回忆起来,“我上次去猫咖摸了只小猫,结果它生病把鼻涕甩我肩膀上了。”
“我觉得有点丢脸,就拿手帕绑在衣服上,之后拿回去就扔掉了。”
琴酒想起上次她外套上的监听器。
他直接嘲讽道:“你还会觉得外套上有异物丢脸?”
“我只是不喜欢动,又不是不爱卫生。”
朝崎爱丽丝无语了:“而且都弄脏了,就算衣服上的是钻石鼻涕我也会觉得很丢脸。”
琴酒瞟她一眼:“那你也把鼻涕甩猫的肩膀上。”
朝崎爱丽丝:“?”
还真是谢谢你的建议了啊。
朝崎爱丽丝才不要在这里
聆听琴酒给她讲什么复仇计划。
现在琴酒是贵宾。
但他似乎完全没有什么需要她的地方。
朝崎爱丽丝立刻就往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琴酒打量她一眼,“还是一样。”
朝崎爱丽丝有些疑惑:“这才三个月而已,你怎么一副很久没见的语气?”
琴酒的语调听不出情绪:“三个月……”
这三个月她倒是又弄了不少事情出来。
“不过上次你好像也是忽然就来了。”
朝崎爱丽丝皱起眉,回忆着上一次那莫名其妙的发展,
“而且,为什么你每次都在外面听墙角?”
琴酒余光瞟她一眼:“那你怎么每次都让我听到。”
朝崎爱丽丝:“……?”
她早就发现了。
琴酒这混蛋果然很精通倒打一耙的技术!
这就叫“与其反思自己,不如指责他人”?
朝崎爱丽丝直言道:“我又没安排你在外面听,是你每次来都正好撞见这种事。”
琴酒看都不看她,目光望向门外,“呵,三十五亿。”
朝崎爱丽丝:……您还记得这件事呢。
朝崎爱丽丝完全不想和他纠缠这个问题,转移话题道,“今天你来干什么的?”
琴酒很公事公办的语气,“查波本的账目。”
朝崎爱丽丝疑惑地问,“波本的账目有问题?”
琴酒反问,“怎么,很关心?”
朝崎爱丽丝:“我现在好歹在他手底下工作吧,关心一下有什么不对吗?”
琴酒嘴角向下,嘲讽道:“为了升职,你现在倒是不累了。”
朝崎爱丽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