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事情都结束了吗?”电话里,戴雯声音温和的问。
“结束了。”秦悦转向掉头,汇入晚高峰的车流中,看到沿路的公交站牌都有工人正加班加点地拆卸明宇集团的广告牌。
明宇集团从宁海市的明星企业一夜之间被钉在了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秦悦无声地冷笑了一下。
“儿子,盛业的案子你办得确实不错,连你爸爸都对你另眼相看了。他想给你办个庆功宴,我听你的助理说最近几天你行程都不满,你挑一天,源信的律师也都去参加。”戴雯的声音里掩饰不住的骄傲,秦满江也有借机给儿子立威的意思。
秦悦兴致聊聊,面色平静的看着路况,声音低沉的说:“庆功就算了,没有你和我爸的教导,我不一定能胜诉,你们的功劳可是占了一大半呢。咱们源信卧虎藏龙,我这个时候太高调了也未必能让前辈们信服。以后有很多机会,我现在低调点儿反而更好。”
秦悦的改变仿佛是一夜间脱胎换骨,原来带着霸道的意气风发已经内化为城府和稳重,戴雯作为母亲,心情却很复杂。
她既为儿子短短三年就能在事业上有如此突破感到欣慰,又因为知道这种变化的真正原因而于心不忍。
如果可以选择,戴雯宁愿不要秦悦有这种改变,以前那个只知道谈恋爱和伸手要钱的中二小纨绔,现在想起来竟也可爱了起来,如果她的孩子可以一直不谙世事就好了。
戴雯没有勉强,只说:“那回来跟我们吃顿饭好不好?我们一家三口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