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也是躲避庄杰对他的进一步伤害。剩下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秦悦抬手抹掉眼泪,问:“他把我忘了……阿宁的失忆,治得好吗?”
周子御迟疑着还是点了点头:“我问过医生,宁宁这种失忆是心因性的,他把痛苦深埋进了潜意识,通过催眠或者其他治疗手段或许可以恢复,但同时也会唤起他最痛苦的回忆,所以我一直没有这样做,我不忍心。”
秦悦终于还是问出了他最担心的问题:“阿宁跟你在一起了吗?他……他戴着戒指。”
周子御苦涩一笑,说:“不是的,我永远是宁宁的大哥,愿意照顾他一辈子,但我也尊重他对感情的选择,更不会趁人之危。当年宁宁醒过来以后身体非常虚弱,又因为失忆,他的安全感极差经常失眠。有一天他不知道为什么让我帮他选一对戒指,他说梦里有人给他戴上了一枚戒指,他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但莫名地就会很安心,情绪也变得越来越好,所以那是他自己的意思。”
周子御看着秦悦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说:“我堂哥告诉我,你对盛业的陆总说你已经结婚了,看来梦里给宁宁戴上戒指的人是你啊,真是不可思议。”
“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揭我伤疤的时候你痛快着呢。”秦悦稍微松了口气,一时悲喜交加。
“我可是从一开始就说了,明天,哦,已经是今天了,会约你到中凯详谈。你倒好,拳头直接招呼上来了,能怪我吗?你和宁宁如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