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木讷的想到,这是不是说严瀚海已经在摸去曾经的苦难,向着最完美的方向进发了呢?
闫清圆被严瀚海拉着不断的走向他们的套房,闫清圆从头到尾都没有阻止过,直到严瀚海将他身后的门彻底关闭,没有任何给他回旋的余地。
总统套房看起来就如同一个普通家庭,所有的设施准备的十分齐全,此时在卧室的床上闫清圆看到了两套衣服。
是两套睡衣,可严瀚海只需要用一套睡衣,另外一套衣服到底是给谁准备的一目了然。
“去洗澡。”严瀚海的声音宛若将他催眠了一样,闫清圆十分听话乖巧的拿起了床上明显小了一号的睡衣。
当闫清圆到了浴室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他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反抗严瀚海。
严瀚海说让他下车他就下车,他要拉着他的手就任由他拉着,现在让他去洗澡他也十分乖巧的去了。
闫清圆从来都没有这么乖巧过,就好像被拿捏住了后颈的奶猫一样乖巧听话到极致。
“啊……”闫清圆悄声无息的感慨了一下自己的乖巧听话,不知道为什么他根本就无法在严瀚海的面前生出任何反抗的心思。
闫清圆打开了花洒感受着温热的水流冲去了一身的汗味,夏天的天气实在是太过燥热,他的衣服湿了干干了湿,到底还是听不舒服的。
但是闫清圆现在有些尴尬,因为套房的设计浴室是透明的。
不是完全透明,而是很明显的半透明,闫清圆虽然在明亮的灯光下无法透过半透明的磨砂玻璃看到严瀚海,但是他百分百确定严瀚海是可以通过光线看到他的。
以前明明都看过现在还有什么好矜持的啊,闫清圆叹了口气,刚刚从花洒的温热水流之中抬起头来,突然看到了此时在旁边正在看着他的人,心脏骤然一跳,直接愣在了当场的。
怎……怎么回事……他看错了吗?
严瀚海此时半靠在透明的玻璃上正在肆无忌惮的看着他,他清冷的眸光之中并咩有透出什么特别显眼的含义。
“怎……怎么了?”一时之间闫清圆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遮挡一下什么的,可是遮挡会觉得奇怪,不遮挡……也会觉得奇怪。
严瀚海一言不发,只是他的目光从上到下一直都在看着闫清圆,就像是要通过这种方法将闫清圆的身体完全刻画在他的脑海之中一样。
严瀚海的目光让闫清圆觉得不自在,一直被这么盯着总是会觉得很奇怪,无意识的就伸手去拿毛巾想要把自己围起来,可是却没有成功。
因为严瀚海伸出了手,触碰了闫清圆的后背。
这突然的触碰,本身就因为心情高度紧张而极度敏感的闫清圆差点直接跳起来,可是到底是没有,因为他注意到严瀚海的手一直流连在自己的肩胛骨上,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里……好像是之前伤到的地方。
“这里……”闫清圆忽略了两个人奇怪的地方,奇怪的姿势,奇怪的相对,硬着头皮说道,“是一家要求送快递的地方是比较开阔的那种楼梯,当时顾客要求送货上门,因为很高我很害怕所以就贴着墙走,因为实在是太过紧张之后才发现墙上有突出来的东西把背后划破了,我当时没太在意,好像留疤了。”
闫清圆只记得当时自己只是觉得有点疼,还四处骑着小三轮晃荡,就算是流血还想着是不是出汗多,后来无意识的摸了一下才发现是流血了。
他当时只是感觉到疼,却没想到有这么严重,他没有去医院而是直接回家,确定了背后的伤口流血看着多,可回到家里血已经止住了,没太大问题之后就没有怎么处理。
反正都是在后背看不到的地方,那不如不管他了呢。
闫清圆其实也没有特地的去看过后背,他问严瀚海:“是留下了很严重的疤痕吗?看着难道很丑吗?”
闫清圆没有得到严瀚海的回答,而是被拉出了门外,闫清圆连睡衣都没来得及穿。
闫清圆看到严瀚海从他的东西里取出来了一个看起来很精致的小瓶子,打开瓶子之后淡淡的香气,略感冰凉的温度贴上了后背,闫清圆被压在了一把椅子上,眼神之中有些迷惘。
严瀚海好像……和他想象中的报复不太一样?
“是……去疤痕的药膏吗?”闫清圆猜测道,“是你用来消除手上疤痕的药膏吗?”
大概是因为被上药了吧,闫清圆本身对严瀚海强烈的防备心因此而消散了不少,严瀚海依旧是那个严瀚海,会心疼他身上的每一道伤痕的严瀚海。
然而严瀚海却依旧没有回答他的话,就好像他并不想和闫清圆对话一般。
闫清圆本身因为这个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