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有的死期来影响到他们的平时生活。
“不然去和闫哥住两天吧。”闫清圆想着。
闫谭买了房,全款,他并没有住在严家,他的理由是不论如何都应该让闫清圆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而不是只能回去严家,要有一个‘娘家人’的概念。
闫清圆只觉得哭笑不得,为什么闫哥就变成娘家了呢,听起来很奇怪,可实际上闫清圆的心中莫名的很感动。
闫清圆打开了手机,想了想最后还是给严瀚海发送了一条短信:“今晚我去闫哥家里住,不回去了。”
闫清圆放下了手机,眨了眨眼睛,工作工作,严瀚海忙,他也忙好吗?!
闫谭安逸的坐在门口,仰望着太阳,穿着保安制服,一旁放着闫清圆给他泡的凉茶,从来没觉得日子过的这么安逸过,饿了闫清圆给他做好吃的食物,渴了就好喝的凉茶,累了……他自从做保安开始就没有感受过累这种情绪。
和曾经日日夜夜在战场上厮杀的紧张感不同,闫谭并并不喜欢那种将生死置之于度外的感觉,他这么努力的做任务说到底就是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现在这样的日子对他而言简直是梦寐以求。
而且……他有种被闫清圆养起来了的感觉,作为闫清圆的保镖他能从严泽清那里拿到工资,又能作为保安从闫清圆的手中拿到工资,偶尔还能拿到从严泽水那面得到的咨询费,甚至还能偶尔被汐鹤打赏一点,东一点西一点拿到的钱实在是少。
闫谭瘫软在椅子上,神色全防控,他,闫谭,废了!
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腹部,原本十分有料的腹部现在已经有团成一块的趋势了,闫谭表示他并不想锻炼。
“闫哥。”圆海餐厅小老板走了出来,“外面不会太冷吗?”
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四处都已经开始降温,树叶飘落,气温降低,闫谭却依旧这样大大咧咧的坐在门口,似乎一点都不觉得寒冷。
“不冷。”闫谭说的是实话,他不仅不觉得冷还觉得很舒适。
“那我把凉茶换成热茶好不好?”闫清圆不明白为什么闫谭对冷这么执着。
“不用。”闫谭四肢张开瘫软在椅子上,突然从一旁有一片红叶随风飘落在他的胸口之上,闫谭懒洋洋的看了一眼。
闫清圆手指握住那枯萎的树叶,神色有些恍惚。
耳边似乎想起了树叶被踩碎的声音,那是他死亡之时去寻找高处的时候在街道上不断踩到的树叶,嘎吱,嘎吱。
“你多穿点。”闫谭说道。
“闫哥你穿的比我还少。”闫清圆的回忆被闫谭打断,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发现闫谭就仅仅只穿了一件保安制服,里面依旧是穿着夏天才会穿的背心,这可一点都不保暖。
“我不冷。”他的体质本身就偏热,现在肯定不会觉得冷。
“你现在是不觉得冷,等到晚上肯定会很冷,晚上的温度更低,风更大,那么冷的天气会把人冻到手脚冰凉甚至都没有知觉……”闫清圆的话题戛然而止。
此时闫谭也同样看向了他。
两人都察觉到了异常,这是平时闫清圆不会坚持的,或者说去年那么多年都这么冷过来了,为什么今年闫清圆的表现的比之前都要更加反常?
闫谭露出了些许疑惑之色,闫清圆立刻补充:“最近晚上我都觉得有点凉了,闫哥可是我重要的员工可无论如何都不能受凉了啊!”
闫谭点头:“放心,不会。”
闫清圆听到对方的保证之后立刻转身重新会了餐厅内,他觉得如果再待下去可能会暴露什么。
因为还不是饭点餐厅内寥寥数人,闫清圆趴在柜台上,神色萎靡。
明明是觉得不会发生什么,可他的反应实在是有点神经质。
闫清圆的手指悄悄收紧,觉得自己很不可理喻,都过着这样如同梦境一般的生活了,为什么还会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耿耿于怀呢,难道说区区一个梦而已就这么难以打破吗?他连那么困难的恐高症都快要克服了啊!
闫清圆的手悄悄的握住了自己的手臂,为自己的怯懦而莫名生气。
在店外,闫谭的眼神透过玻璃看向明亮的店铺之内,少年懊恼的神色全部都被他收入眼中,眼底划过一抹怀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