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的轰炸下,到处尘土飞扬,很快便将丧尸的几层重围冲散。
一只没了头发的丧尸直勾勾地望着她,仿佛能瞧见她一般。
昔日的记忆重现.
虞烟不由得又想起了武器库的光脑袋的丧尸。
被如此阴翳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仿佛连皮肤里都会长满了虫豸。
没有人会期待和它们对视。
虞烟靠近了身边的郁景,心情似乎轻松了不少,她从罐子里倒出了颗樱桃味的水果软糖,眼尾轻扬,幸福地眯起眼。
男人冷肆的目光睨了她一眼,看不出什么情绪。
虞烟又倒了一颗水果糖。
不等她撕开包装。
男人略带薄茧的指尖便不轻不重地碾着她的红唇,偏低的嗓音透着不容拒绝的蛊惑意味。
“喂我。”
虞烟抬头,猝不及防地撞进他的视线,顿时心跳如擂鼓,却镇定自若地把糖递到他嘴边。
青葱的指节白的发光,柔美精致。
男人侧头低眸,单手叩着她的手腕,睇了眼她的唇瓣,细碎的墨发微垂,“宝宝,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虞烟的脸瞬间一红,慵懒的眼眸漾着几分天然妩意,稍稍远离了他,下意识地拢了拢领前的蝴蝶盘扣,掩住了白玉瓷肌下的,那一看就是被肆意碾/过的几道淡痕绯迹。
“还在开车呢,好好看路。”
即便是这条路没什么人,周围的丧尸还有很多。
她就知道,为什么这男人非得单独和她坐一辆车。
真是没安一点好心。
虞烟迅速撇开眸,没理会男人荒唐的要求。
虞烟专心地把糖纸收进罐子里。
“唔……”
虞烟突然就被男人搂着细腰,拢着后颈,一把提到了腿上。
吓得她手里的罐子都掉在了地毯上,还在在拼命想着:行车要规范!
直到坐稳,虞烟这才发现到车早就停了,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郁景冷厉的眉骨微抬,微凉的指尖攥着着她的下颌,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吻的过分放肆。
也是,向来是肆意妄为的主,怎么会懂得什么是收敛。
良久,男人低沉的嗓音似是在赞叹,旖旎暧昧。
“真甜。”
不知道是在说糖,还是在说人。
虞烟大概不知道,她这副娇软妩媚的柔顺模样,到底对男人有着多大的杀伤力。
轻而易举地就能让人为她甘愿献出一切。
身量高大的男人占据了大半的空间,强势的气场让人无法忽略。
虞烟感觉呼气都不顺了,偏偏又泛着懒意,倚在他怀里,一双媚意的眼,娇憨又可怜地望着郁景。
帮帮她呀。
郁景狭长的凤眸微眯,微凉的气息喷洒在她颈侧,咬着她的耳垂,语气极淡,却多了几分令人惊惧的狠厉,“宝宝,你生来就是来克我的是不是?”
虞烟眼尾微红,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吻。
直到勉强被郁景顺过了气。
虞烟娇依附着他,无力地掀着眼皮,娇娇气气地抱怨着,“你怎么这么坏?”
她不照镜子,都知道是副怎样的模样。
就会欺负她!
郁景薄唇轻抿,低低地一笑,凉薄淡漠的眼满是侵略与邪肆,掌间都不由得收的更紧。
脑子里全是她刚才梨花带雨,娇气地唤着他名字的无助。
而他只能是她唯一的救赎。
郁景不动声色地掩住眼里病态的占有欲,目光落在她那张颠倒众生的容颜,不知丈量过多少次她的巴掌腰,低声缱绻地说道:“宝宝,怎么长得,腰这么细?嗯?”
虞烟睨了他一眼。
下一秒,漂亮骄矜的小狐狸爱娇地仰着头,揽着他的脖颈,亲了亲他的下巴,娇声道:“阿景,你不喜欢吗?”
哪个男人能不爱。
郁景呼吸一窒,眼中瞬间翻涌着猩红,掠过极度危险骇人的晦暗,浓郁如墨,深沉暴烈。
这小狐狸愈发长本事了。
真是懂得如何让他发疯。
男人蓦地掐着她的腰,将她抵在窗边。
手腕被反剪。
无法挣扎,虞烟不得不仰着头看着他。
美人身段丰娆,线条更是完美地夸张。
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太过危险。
虞烟心慌意乱,意识到他又冒出些别的想法,脸都在冒烟。
虽然他们还没到最后一步。
但这男人在她面前已经原形毕露,哪有曾经凉薄淡漠的矜贵。
只有愈发霸道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她没忘从窗台到地毯,是如何一遍遍求他的。
虞烟垂眼,心都在颤,顿时第一百次后悔,不该招他的。
脚踝那条蔷薇玉链,微微坠落。
也是他亲手戴上的。
郁景微眯起眼。
果然在他掌中,
盛开摇曳的时候才是最绝美。
“……”
黎宇只看见她们的车停了,抻着脖子张望了老半天,还纳闷着怎么停了这么久。
过了好一会儿,只见身形高大的男人从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