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抽了一口气按住自己胳膊,痛得弯下腰来。
“我没用多大的力气啊,你怎么样?”
“是旧伤,不关你的事。不过……”他重新抬起头,“既然是你碰到了,那就罚你来给我上药。”
怎么回事,又装起大尾巴狼了,连王妃的称呼都省了。
不过想起之前我醉酒闹事的那一次,他也替我上过药,那就算还他了。
“要点灯吗?”这屋里并不是很亮,就算有月光我也看不太清楚。
“不点了,过来这边。”他示意我到窗边的位置。
找来金疮药,我才看见他右胳膊上有一个刀口,上面有上药的痕迹,但新鲜的血水已经把药冲开了。
“这么深的伤口,怎么不缝合?”我拧起眉头。
“在外面只能简单处理一下,哪儿有那么多功夫。”他居然在认真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