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好像变成了贺钊的庆功宴。他虽收获了褒奖,却也引来了一些人的不满,不过这些他也不在乎,只是一份工作而已,那是贺钊的名声,又不是他的。
当晚我回到锦华殿之后,早早地准备歇下了。
熄灯没多久,他就出现在我床边,像鬼魅一样悄无声息,衣袍上还沾染着散不尽的酒味。
“我醉了。”他撩开床幔,自说自话地爬了进来。
我给他让了位置,然后嘱咐他小声点,别惊醒到外间还未睡的宫人。
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听见他隐约的笑声,“他们已经睡了,不到天亮,醒不来。”
“啊?你做了什么?”话音才落,便被他翻身压住。
嘴巴说的想念不作数,身体的想念才是最真实的,最深处的记忆被唤醒了。我们缠绵至天亮,他才离开。临走时我还担心他一会儿出去了会不会被宫里巡逻侍卫发现,他却笑着在我额头上留下印记让我放心吧。
也对,以他的身手,除非是自己愿意现身,否则应该很难被人发现。
日上三竿,我被宫女叫醒时,身体困乏得不想动弹,却听说出了大事,各宫各殿都得到了指示,没有必要不许乱走动,御林军直接被派到后宫来,外面到处都是带刀侍卫。
现在这锦华殿约等于是被变相封宫了,我一下子就彻底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