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几个月来,除了淑妃跟丽妃,就没有人能再入皇帝的眼。
“哦!”我毫无起伏地应了下来。
“你不问问理由吗?”
“无非是皇帝现在有用得着褚家的地方嘛。但你也说了,只是让我跟他接触接触,不用真的嫁过去吧?”
“若真要你嫁呢?”他像是故意激我。
“那你们准备冥婚吧。”我重新躺回床上,闭上眼睛,不想说话。
一个小东西掉到了我身上,我瞬间又睁开眼,方意安还敢拿东西砸我?虽然不疼。
我摸到了,是一个小瓷瓶,刚想质问他时,再抬头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如鬼魅一般消失得悄无声息。我干脆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单脚落地,蹦到窗边,一把推开了窗户便看见一道模糊的身影从屋脊上飞过。
羡慕,啥时候我也能有那种功夫啊。
在窗边借着月光也看清了我手里的小瓶子,正是他之前说的千金难寻的好药,治疗外伤有奇效。
“公主?”院子里有人出声。
我还以为方意安夜探锦华殿,是把巡夜的人都支走了,看来是他的人给放了行。也好,至少知道方意安的人一般情况不会背后捅我刀子。
我回了一声,“火柱,你今晚当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