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要是我们俩的身份不变,按齐国以往的规矩,也不太可能结成姻亲。除非一方改变身份,或者我们俩都离开京城。
棋局还在进行中,有那么容易改变吗?
不知道是席间喝的那些酒太醉人,还是我真心觉得他是可以托付的,总之我重新贴靠进他怀中,喃喃应承,“好啊,我等你。”
结果,远处传来动静,似乎有人靠近,他便松开我,跟我拉开距离之后,让我先走。
回到宴席之后,我便被人轮番敬酒,几乎没什么酒味的果酒也能喝得晕晕乎乎。因为醉得厉害,我被安排住在宁王府的客房里,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
“宁王殿下与王妃已经进宫谢恩去了,公主若是醒来,可先用些早膳?”
听到下人回报,我尴尬地揉了揉太阳穴,“不用了,实在是打扰了,我就先回去了,等他们回来之后替我转告一声,改日我再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