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哗哗往外涌。
哪怕是提前有所准备,这种感觉也不太好,仿佛整个人的生命力也跟着一起流失了似的。
哑奴坐在床边,一直抓着我的手,或者说是我一直抓着他的手,不肯让他离开。
他在我屋里待了一天一夜,第二天血止住了,他才去替我准备下一服药。
床榻上乱七八糟的情况也瞒不住其他人,宫女们只以为我是月信乱了,替我收拾干净,才把我扶回整洁一新的床上。
哑奴送来第二服药时,捡起弄脏的香囊,向我请示,【这东西沾了血便失效了,不若让我重新替你配一个新的?】
我看清他手里拿的香囊是无咎之前送的驱蛊香囊,“你知道怎么配?它可以驱离蛊虫的……”
他点了点头,一副了然的表情。
忽然让我想起之前那些不太愉快的经历,是哦,他好像也对蛊术有些研究,还用在我身上。这种事发生在别人身上,早就要狠狠报复了吧,可我偏偏对他好像气不起来。
我闭上眼睛,“好吧,那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