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未听说过哗变。足可见,日常供给还是足够的。”
商离不知该听谁的,“我们刚从洛阳来,凡事都是道听途说,唯眼见为实。横竖你们也不用争执,过一阵子就能见分晓。”
商荇哼了一声,“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此十万之众的漠北边军,怎么会缺衣少粮。我大齐边关如何能抵御鲜卑慕容部与拓跋部屡屡侵扰。”
韩凛上前拭去商荇滴落在案几上的药汤,“那你与我说说,幽州之变已过十年,为何征北军迟迟未能收复失地?”
“那是因为你父……”
“六兄,你药喝完了就出去走走。”商离连忙阻止商荇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这信都的雪是真大,比洛阳还要大。”
商荇歉然地瞥向韩凛,“我去走走,睡了许久,骨头都睡散了。”
韩凛垂眸静默,坐在原处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