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那边萧鼎以一敌二,一场架打的酣畅淋漓,时不时大吼‘爽,再来’;萧厚也终于一步一步,摸到了霄酒和萧鼎短暂停留的‘据点’。
有石有树有草掩映,视野角度还偏,两个人倒是会选地方,不过瞒不过他。别人注意不到的痕迹,在他眼里不要太明显,草的压痕,树下断裂的小树枝……虽然很少,两个人也足够谨慎,可谁叫遇到的人是他呢?
小心顺着外围灌木丛绕过去,果然,他看到了食盒,贴石头放着,还拔了些草放在上面做掩饰遮盖。
这么保管,显然是没吃的。
关卡题那么难,谁都不能保证下一次还能答对,既然拿到手,当然要好好藏起来!
不确定别人是不是有那么聪明,做了预防机关,萧厚还是非常小心的,谨慎的靠近,分别用几颗小石子投石问路,确定没危险后,才终于走到近前,拿到了食盒。
食盒很精致,皇宫常用的款,就没有不好看的,摸着都舒服,何况这里面放的,是御膳房提供的食物?
从昨晚到现在,一天一夜了,早上没注意到有早饭,不小心掉进了河里,没吃着东西,中午的鱼……根本不能想,想起来就想吐。
他闭上眼睛,深深呼吸,尽量控制颤抖的手。
就看一眼。
看一眼。
萧厚小心的,充满期待的,慢慢打开食盒——
“呕——”
他扒在石头边,吐的昏天黑地,胃袋酸水都吐出来了。
长条的,卷成圈的,大概两根手指那么粗,黄褐色,臭不可闻……竟然是一坨,一坨……
“呕——”
根本不能想。
“哈哈哈哈哈——”萧鼎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大笑出声:“怎么样八弟,哥哥的东西香不香!”
萧厚:……
萧鼎何曾见过这人脸色苍白,双手颤抖,吐到眼睛泛红,一脸可怜的模样?这人惯会装模作样,哪回对峙都没让他占到上风过,这回可太爽了,爽极了!
“就知道你个小王八心眼多,成天就想着偷哥哥的东西,给你个空盒子多不礼貌不是?”
本来霄酒有这种打算,他还说了句‘不好吧’,霄酒本意这里林大鸟多,随便放在外头,接点斑斑驳驳的鸟粪,恶心恶心这起子人,他随口就说‘那哪如用我的,正好我有点意思’……
萧鼎看到这一幕不要太爽:“唉,也能不怪哥哥我,那破蘑菇吃了闹肚子,你说你但凡那时候帮我一把呢?你可别说你没瞧见,你自己造的孽,你自己得果,要不说老天爷公平呢。”
霄酒也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对萧厚有点同情,惨,太惨了。
萧厚不想和萧鼎说话,看向霄酒:“你帮他?”
霄酒温切提醒他:“我不是跟八殿下谈过交易?八殿下拒绝,我只能另择良友。”
萧鼎仰天长笑:“瞧见没,我就是那个良友!”
萧厚提醒自己不要面色狰狞,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怒不能怯,还能对霄酒摆出温和笑脸:“萧宗器可不是什么良友,他背刺过多少对他好的人,在京城可不是秘密,跟他散伙远远称不上背叛,你好好考虑下如何?我这里的大门,随时朝你敞开。”
“萧似坤你敢!”
萧鼎冲过来就想动手,个狗东西现在还想挖老子墙脚!
霄酒伸手,拦了他:“我同七殿下盟约在先,非断裂,不二改。”
“看到了么!还真以为你那一套谁都能吃呢!”
萧鼎得意的不行:“你输了,你的河边地盘归我!”
萧厚已经缓过劲来,不再难受,神情淡淡,又有让人想揍的气质了:“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好像是你非得和我的人打。”
萧鼎:“你自己说——”
“再者,”萧厚截住萧鼎的话,微微一笑,“溥天之下,莫非王土,哪里有我萧似坤的地盘一说?不是我不给,是我本来就没有啊,你如果想要让我兑现这个赌约,那你得帮我……得到点什么才行。”
得到点什么,不言而喻。
萧鼎直接黑脸:“你要不要脸,说过的话都是放屁?”
萧厚掸了掸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萧宗器,你说你打赢了,让我归附于你,只听你的话——跟你的盟友商量过没有?”
萧鼎立刻心虚,硬拗着站姿,没敢看霄酒。
萧厚又看霄酒:“我和七哥狼狈至此,99弟却如此清爽洒脱,方才一直未见,不知去做了什么神秘任务?”
萧鼎立刻又不心虚了,眼睛直勾勾看向霄酒,目光审视。
这一场架,他打的满身臭汗,浑身脏兮兮,萧厚被他一坨便便恶心到吐酸水,颤颤巍巍颜面大失,倒是这个99弟,眉目清俊浑身干净,衣服都换了,更漂亮了!
挑拨完人心,萧厚手负在身后,慢条斯理离开:“我的承诺永远有效,99弟可好好考虑。”
他走后,萧鼎先发制人,指着霄酒:“好啊你,我跟你掏心窝子,你跟我掏心眼子?你去哪浪了,说!”
“当然是偷家。”
霄酒气定神闲:“萧厚来偷咱们的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