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丢点脸,比好好活着还重要么!你认真想想啊,有吃有喝,有地方安心睡觉,还没有被抓的风险,这不香么!”
霄酒闭眼:“请把我关进牢房。”
萧鼎生气了,腾的站起来:“不就露个上半身,裤子又不脱,大男人怕这个?被看两眼又不会少块肉,这荒郊野外的又没什么姑娘,这种时候了害什么臊! ”
霄酒依然:“我要进牢房。”
萧鼎难以置信:“你不是说如你这样的人,最懂的就是逆来顺受,随遇而安?”
霄酒沉默片刻,道:“其实也是有点叛逆反骨在身上的,别人越是诱惑逼迫,就越是不想顺从。”
萧鼎:……
行,你清高,你有本事,你就可劲儿作吧!
“不想当好弟弟,就别怪哥哥不留情了,”一身火气转为阴森威胁,萧鼎恶狠狠道,“带走!”
一众羽毛怪没有说话,任萧鼎发挥,手脚倒是麻利,用草编的绳子把霄酒捆的严严实实,带‘战利品’回程。
路途有点长,天光越来越暗,环境越来越阴森,越来越安静。
霄酒有种怪异的感觉,入眼的一切都不熟悉,又相当有存在感,奇形怪状的装饰,和京城生活明显脱节落后的工具,组成了一个奇怪的族群,这里没有明亮的灯光,神神秘秘遮挡的风格也很明显,没有欣欣向荣的生活气氛,也没有什么烟火气,说是安静,不如说更像个坟场,没有一点生气。
来去也不是没有人经过,进入仰山族领地,类似‘鹰’打扮的人越来越多,这些人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