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
行吧,就听你们的。
还能显出他们不一样,厉害的不一样!
“那我们就先找柳娘子?好歹是个姑娘,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太残忍了点?”萧鼎心气起来,觉得是不是至少先找个能扛的?
三人已经一边说话,一边走到了人声鼎沸的楼里,霄酒看着二楼那个最华丽最显眼的房间:“你觉得柳娘子胆子很小?”
萧鼎默了一下,摇了摇头:“好像也不是。”
这姑娘有点叛逆在身上的,连他这个皇子都敢怼呢。
霄酒理了理袖口,直直往前走:“那我去了。”
速度还有点快,萧鼎一把没拉住,突然有了点不好的预感:“那……我呢?”
霄酒头都没回:“你当然是去卖一下。”
卖?卖哪里?怎么卖?
萧鼎扒在栏杆上,看向楼下,顿时觉得场子里兴奋吆喝的老爷们一个比一个可怕,仿佛下一刻,就能冲着他这只无辜的小猫咪伸出魔爪……
“还是别吧……”
他双手环胸,有点害怕。
霄酒这才回头:“你不是已经习惯了做这种事?”
萧鼎震惊:“我哪里习惯了,你不要乱说!”
霄酒:“大张旗鼓打断别人进程,鬼鬼祟祟探知他队任务进度,扰乱他们的节奏,带走他们的注意力,帮队友争取时间和空间……七哥不是很擅长?”
他无疑的看向萧鼎,你什么时候这么谦虚了?
萧鼎瞬间松了口气:“你说的是这个啊,那我肯定最厉害了!”
霄酒看了看他,又看看楼下的赌客,神色变的意味深长:“你觉得我说的是哪个?”
“当然没有哪个,就是这个!”萧鼎不可能承认自己想偏了,“我这不是逗你玩呢么,出去卖这种事,我最擅长了,你就等着瞧好吧!”
为了转开霄酒的注意力,他还迅速指向萧爵:“那我去干活了,他呢?他该也不会闲着?”
萧爵:“王老头不好找,也得找。”
总归是他们的任务目标,身上一定藏着点什么。
而在这个楼里,没有谁速度比他快,感知比他更敏锐,如果只有一个人能找到王老头,那必定是他。
只是——
他看向霄酒:“一个人,可以?”
霄酒微笑:“嗯,没问题,实在不行,我会求助。”
萧爵就干脆利落的离开了,只留下一句话:“每两刻钟,我会去看你一次。”
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个人互相有默契了,萧鼎也非常潇洒,帅气的转身:“那我也走了,你自己保重!”
三人分头行动。
霄酒找到柳娘子很容易,说服她并不容易,柳娘子作为在这里生存很久,又很聪明警醒的人,太知道危险隐患在哪里,不可能跟人交心,就算有松动,说话也不可能直白,定是云山雾罩,看你能不能领会,霄酒很明白,也理解她的处境,并不心急,一点一点用诚意,用话术,用双方一定有收益的交易提议,搭建信任路径。
萧鼎则是满场转,粉队绿队一起遛,帮霄酒和萧爵带开所有视线,掩护他们行事,并同时在场子里各种捣乱,骚扰粉队绿队任务。
因为被霄酒点拨过,知道要做的任务不一样了,是摧毁整座楼,整个细作组织,而不是区区的找楼主拿钥匙,萧鼎自觉段位高出一大截,眼光也不一样了,观察注意的落点也不一样,还真就有了点高深莫测的意思,粉绿两队顿时觉得看不清他了,针对的反击也没了用,反倒让他玩的风生水起,乱乱糟糟。
萧爵则悄无声息的在整座楼里游掠,落点不仅仅是地面,还有房梁,屋檐,他的确是在找王老头下落,但也同时注意收集着所有之前忽略的细节,尚未被人知晓的信息……
京城里,人们也为一次次的比赛反转震惊。
“娘喂……谁能想到是这个玩法!整栋楼竟然是细作组织的窝点!”
“这个我好像之前听说过,就在几年前,就在咱们京城地界,听说出了一个逍遥楼,门庭若市,生意红火,后来突然就消失不见了,好多人说有问题,现在想,怕不是空穴来风啊。”
“别说什么几年前了,就现在,你以为京城里没有这档子事?外族亡我之心不死,逍遥楼没了还有行乐楼,行乐楼没了还有别的乱七八糟楼,你知道哪个是做正经生意的,哪个是不正经的?”
“没准你我身边,就有来自敌国的细作!”
“那可怎么办……怎么样才能弄死这些人!”
“老子好恨,老子家亲戚之前就被人这么害过……”
“九十九皇子好样的,好男儿就该这么有血性,都遇到这种事了,还比什么赛,通什么关,给我搞爆这个地方!”
“没错,毁了它!这一轮我家所有票数都投给你,你就算没有完成任务,被淘汰了也没关系,下轮咱们还能复活!”
“比赛可以不赢,细作窝点必须得毁掉!”
民间呼声很快沸腾,朝堂大臣们也很难稳住心神,保持安静。
“舆论难以控制发酵,会不会太激进了……”
“赛制还好,教育导向不算激进,激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