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你们看!他那个嫡兄倒了大霉了!真活该啊!”
“让他往哪跑不往哪跑,该提防的时候不提防,不该提防的时候瞎提防,总是觉得别人要害他,总觉得比谁都聪明,能料敌先机,这下好了吧,摔不死你!这胳膊我看是要不了了……”
“比赛没淘汰,他把自己给淘汰了,就带着这样的伤,能参加下一轮?参加也得淘汰,他这戏啊,到头啦!”
场外百姓讨论的热闹,现场楼炸起来,还是有点吓人的。
最后那一下大家跑得太快,分散的太开,找人都得找一会。
“老头呢?”萧鼎连声喊老头的名字,愣是没瞧见,“老头去哪了,别真死了!”
“没死。”
霄酒指向南方:“我看到他往那边去了,很快,头都没回。”
萧鼎啧了一声:“枉我还跟他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一会儿,走竟然不说一声,我又不要他酒钱。”
霄酒慢条斯理拍身上落的灰:“初七找的,应该就是他。”
老头过来报仇,顺便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想要搞事,因为独特的斥侯技巧,埋藏的很深,可初七也是经验丰富的细作,还掌控着整座楼,未必没察觉到蛛丝马迹,他可能知道不对劲,有人要搞事,但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为的什么,楼里的人太多了,从员工到客人,没有办法一一排查,所以才借助他们这些外来人的力量……
甚至愿意谈一些交易,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丢了周贵,是个不错的好借口,玄字页重要,也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