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合身的舒适的衣服,吃了一顿放松的,饱足的饭菜,最后把自己摔进床里,睡了个昏天黑地。
来到这里,他第一次睡得那么舒服,全然不管外界什么情况,别人什么心情,也不管日夜轮转,月落日升,又日落月起。
另一边,代王在京城的府里,萧沅盯着空手而回,头几乎垂到胸口的下人,咬牙切齿:“他该不会还在睡觉吧?”
“回主子,那边是这么说的。”
“睡个屁!”
萧沅随手就把桌子给掀了:“睡睡睡,谁能睡这么久,他就是故意的,不回来,让外人看我们兄弟的笑话,让别人看到他出风头,我现在这样,他得意了吧!”
下人视线滑他包扎固定,现在套着纱布,悬在胸前的胳膊:“或许……下一轮比赛不会那么快来。”
萧沅目光阴阴:“那你觉得不快是多久?我的胳膊到时候就能长好了?”
伤筋动骨三个月,大夫说了,他这伤有点重,接下来很久不宜挪动,比赛轮轮凶险,他这样子怎么能过!明明他是天选之子,明明他知道卧底是谁,凭什么是这样的运气,凭什么走不下去了!
“我不好,你也别想好……”
搞不死你!
萧沅眯了眼:“去,把我娘的东西拿来!”
“可是夫人说要谨慎……”
“这时候了还谨慎个屁!”萧沅眸底阴鸷,“我还以为她有多坚定,多撑的起,没想到还是老样子,再狠,对上我爹也软了,现在连一个庶子她都要跪了,劝我修复关系,我才不跪,我就要弄死霄酒!”
下人不敢再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