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染了风寒,身体不舒服,有人说酒喝多了,宿醉未醒,有人说刚吃了点东西还不饿……干脆就取消了。
总之没有人动,宅子里只有帘在动,风在吹。
夜幕降临后,霄酒去往花园水榭,才将将推开门——
一双双眼睛,炯炯有神看向他。
所有人都在这里。
“哟,洒表妹不是染了风寒,身体不舒服,不宜出门么,怎么来了这?”萧厚笑的别有深意。
霄酒抬眼看他:“二少爷不是说宿醉没醒,动不了?”
再一看那个借口说刚吃了不饿了‘夫人’萧鼎,嘴里叼着个肉饼。
原来所有人都是借口。
萧鼎:“呵,我还以为就我一个心眼少的,没想到心眼都少。”
借口都想的这么不上心。
萧爵走到霄酒身边,站定。
萧炆:“所有人都在,只33号萧丘没来。”
霄酒率先伸出手,露出掌心纸条:“我是因为这个过来的。”
纸条上书:我知道当年之事,酉时末,花园水榭。
“‘当年之事’,在这个宅子里,除了乔娘的死,似乎没其他可能,同为表姑娘,多少有些兔死狐悲之感,想知道真相,为己警惕,就来了。”
“我也有诶!”
萧鼎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拿过霄酒的,放在一起比对:“一模一样,狗爬似的字,定是不想被认出自己,故意用左手写的……为什么要约我和小酒酒,我们惹着他了么!”
房间瞬间安静,所有人视线齐齐盯着萧鼎。
萧鼎有些发毛:“都看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