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采青看到秦老夫人来了,当时眼圈一红,流下了眼泪,似乎受尽了委屈。
秦老夫人看到女儿:唉!阿青向来都是桀骜不驯的性子,什么时候为钱发过愁!
她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又怕被女儿看到。
她一手用帕子拭着泪,一边说:“阿青,不用哭,这事娘帮你!”
她又看了看女儿头上的饰品,一切了然:阿青平时都是喜欢拔尖的人,想必那贵重的首饰也都当了。
到了秦老夫人的屋子,老夫人按了按墙上一幅山水画的一块石头,这时一个暗阁出来,暗阁里面有一个盒子。
秦老夫人把盒子放在桌子上,盒子里面有一沓银票。
“阿青,这里是你父亲留给娘的十万两银票,你拿去用。”
她又打开首饰盒,把里面贵重的首饰拿出来给了二姨娘,“这些能上得了台面,你拿着!”
“娘 ,这些都是你多年攒的,我不要。”
“阿青,你拿着,我一把年纪的人,也用不着戴这些。”
春喜看了看说道:“夫人,你就拿着吧,你也没什么首饰了。”
秦采青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娘!”
此时她才觉得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她点了点头,春喜把首饰接了过去。
“难关容易过,好好过日子!”秦老夫人帮二姨娘擦了擦眼泪。
拜别了母亲,二姨娘回到了风雅院,她让春吉去叫四姨娘过来,点清沈氏的嫁妆。
沈氏死后,她的所有嫁妆都抬到了风雅院。
如今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四姨娘到了以后,如数点着,不见的物品都已折价,都对上了。
于是,她又派人将所有嫁妆送到了凝香苑。
苏暖正在院中,看到四姨娘拿着嫁妆单子走了进来。
四姨娘福了福身,“二小姐,妾身已把沈夫人的嫁妆抬进来了。
其它缺少的物件儿已折成银两,共二十万五千两银子,这是当年的嫁妆单子,您核对一下。”
苏暖把单子交给了白芷,白芷和秋月俩一起开始点起嫁妆。
“四姨娘受累了!去搬一把椅子来!”苏暖吩咐道。
秋月把椅子搬来,四姨娘坐下。
不一会儿,白芷来到苏暖的面前:“小姐,一切都对上了,缺的物件儿都用银子补了。”
苏暖笑着对四姨娘说:“四姨娘, 真的辛苦你了!”
“二小姐,您客气了,既然数字都已对上,那妾身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苏暖点了点头。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已到了亥时,苏暖坐在椅子上想了想。
她揭下了人皮面具,又化了妆,从沈氏的嫁妆箱子里找出一件大红衣裙穿上。
几个纵身,来到了老夫人的静安堂。
在里屋的门口,有两个大丫鬟守着门,她一挥手,二人就倒下。
苏暖走进了屋内,屋内还点着一支蜡烛。
那老夫人睡觉也是极清醒的,虽然睡着了,但是听到一点声音,马上睁开了眼睛。
她看到进来一个红衣人,顿时喊了起来:“你,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苏暖诡异地笑了笑:“老夫人,你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我们有十三年没见了吧!我想你了,来看看你!”
“你,你是沈知画?”
“老夫人,你还记得我?”
“这十三年你可照顾过我的阿暖?”
“我,我?”
“我什么,是不是从来不闻不问,今天还想打死她!”
“今天我只想教训一下她,没有想打死她的意思!”
“老夫人,你怎么不关心一下她,她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
老夫人,在那阴冷的地府,我自己孤孤单单,你来陪我好不好?
我死的好惨啊!”
“不,沈氏,我不能去陪你,你都死了,我可不想死!”
苏暖拿起一粒药丸,“嗖”的一下扔进了老夫人的口中。
当时,老夫人觉得有一个东西咽下去,“你给我吃了什么?”
第二句话还没等说出来,就晕了过去。
苏暖笑了笑,把老夫人扔进空间里,几个跃身就来到了竹音小筑。
她看了看那个小小的荷花池,又邪魅地笑了笑。
从空间中把老夫人放到了荷花池中。
这个池子不大, 水刚没过膝盖,她让老夫人坐在水中,让她倚在了池边的沿上。
随手在池边撒了点吸引蚊虫的香粉。
她又拿出一粒药丸,给老夫人服下。
此时,老夫人悠悠转醒,可是她却说不出话来,腿和胳膊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哈哈!老夫人,你就在这好好休息吧!
如果万一睡着了,倒在池水中淹死了,正好来陪我!
如果你没有死,有时间我再来找你。
说完,苏暖一下就进了空间,人不见了!
老夫人向来不相信鬼神之说,可如今看到沈知画忽然消失了,立刻头皮发麻,牙直打颤,全身颤抖起来,都吓得差点晕过去。
这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