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辰非常吃惊:秦曼宁什么时候这么美了,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再看看秦雨烟,细想了她的种种,想尽办法,用尽手段来打压别人,讨好自己。
庶出就是庶出,怎上得了台面。
顿时,退婚有些后悔了。
秦夫人走上前去,双手把住了秦曼宁的双臂,看着她,兴奋地说:“曼宁,你的脸好了?你的脸终于好了!娘真是太高兴了!”
秦雨烟面色淡然,也走上前去,可手指甲都嵌到了肉里。
“姐姐,脸好了怎么不和大家说一声,这脸上的伤疤都这么多年了。”
秦曼宁看着秦雨烟, “是啊!都这么多年了,如果妹妹不提起,我还想不明白。
当初歹徒为何伤了我的脸,抓住我不放,而却偏偏放过妹妹。
我都有些怀疑,那些人是不是姨娘派去的人。
姨娘听后,连忙跪下:“大小姐,妾身可没那么大的胆子,你可不要冤枉了妾身。
这顶帽子可不能扣在妾身的头上。”
秦曼宁冷笑了一声,瞟了姨娘一眼, “是不是你干的?老天在看,害我的人会遭到报应的。
毕竟我出事,最大的受益人是我的好二妹秦雨烟。
任谁都会猜到的,二姨娘你紧张什么,害怕什么?”
姨娘被说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经秦曼宁这么一说,秦夫人也回想起当时的事。
怎么那么巧,歹人偏偏伤了自己的女儿,而且寺里进香,是姨娘提出来的。
当时自己想着,去上炷香,保佑府里上下平安,可回来的路上就出事了。
“妾,妾身没有害怕,这事本也不是妾身做的。”
秦夫人纵使再傻,也明白了。
伤了秦曼宁这件事,一定和姨娘 脱不了关系。
不是她干的,也是她派人干的。
战北辰看了看,也猜到了里面的事情。
他抱了下拳,“秦夫人,我能收回退婚的话吗?”
他有些后悔了,今日一看,秦曼宁长得这么美,有些心动了。
秦夫人看向了女儿秦曼宁,“曼宁,这件事你自己决定!”
“战王,如今婚约已退,磐石无转移,往后余生,一别两宽,各自安好!”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客厅。
秦夫人和姨娘也离开了。
秦雨烟看到大家都走了,战王还愣在那里,像往常一样,来到了他的面前。
“战王,你不要生姐姐的气,她一定是生那天你打他的气。”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直接激起了战北辰的怒火。
当时就是为了给秦雨烟出气,才打了秦曼宁,这事任谁也不会原谅的。
他瞪了一眼秦雨烟,“说,你背着本王,找了多少个野男人!竟得了一身的花柳病。”
秦雨烟当时一愣,想起了回春堂里的人说是花柳病,气就不打一处来。
“战王,冤枉啊,雨烟只倾心于王爷,哪还有别人,那根本不是花柳病,而是中毒了。而且,雨烟已经好了。”
秦雨烟,你离本王远点,大街上都在流传你得了花柳病,以后少来招惹本王!”说完,甩开袖子就要开。
秦雨烟忙跪在了战王的面前,伸手拉住了他的衣摆,
“不,战王,你听我说,那些是传言,你也知道,传言不可信,那又怎么能当真呢?
雨烟已委身于你,你答应给雨烟一个侧妃之位的。”
“此一时,彼一时,当时你还没有变成现在的样子。
如今,外面风言风语,我战王府丢不起那个人。
何况,平时我每次来,都是带礼物来的,你头上的步摇,不也是我送的吗?
你也不亏,就是青楼女子也不值这个钱!”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雨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呢?
已非完璧之身,战王不要我了,我以后可怎么嫁人呢?”
说完,呜呜地哭了起来。
红叶上前连忙扶起了秦雨烟,“二小姐,你快别哭了, 伤心也没有用,我们快想想办法吧。”
“想办法?这个办法怎么想?”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不知可不可行?”红叶神秘地说。
“什么办法?”秦雨烟着急地问。
“我们花些银两,让一些人去宣传。
就说回春堂的女神医真是太神了!
秦府的二小姐,秦雨烟被一种毒蛇咬伤,身上起了脓包都配出了解药,真是神医!”
“这样可行吗?”秦雨烟也没了主意。
红叶转着眼珠说,“这也强过花柳病啊!
有的人就会认为,有一种毒蛇咬了人以后,会起脓包,那是中了毒。”
“好,只能这样了,名声重要,不然我真的没脸出去了。
战王一定听信了这些流言,所以我解释她都不听。
任哪个男子也不会娶一个声名狼藉的人进府,何况传言是花柳病。
走,红叶,我们回院子,我拿些银两,你去把这件事办好。”
“是,二小姐。”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