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凛冽说道:“夜儿已请旨求娶静和公主苏暖为正妃,朕已允了!”
“什么,皇上已赐婚?”
贤妃非常惊讶。
“皇上,那静和公主,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是哪家的公主?”
“原来是定北侯府的嫡长女,不知是何原因,这苏君诚竟把这珍珠丢了出去,断绝了和她的父女关系。”
贤妃不悦道:“那不是淑妃的娘家侄女吗?
臣妾真不想儿子和她的亲属有瓜葛。”
皇上心里不太高兴,但没表现在脸上,这个贤妃一直偏心,从来不把夜儿的事放在心上。
“苏暖发现土豆有功,一个女子竟想着百姓的疾苦。
我北冥都种土豆,就不会再有人饿死,因此特封为静和公主。”
“她长得怎么样?”
“朕还没有见到过,旨意是夜儿自己去下的。
看样,夜儿还是心仪于她,那静和公主应该有不寻常之处,不然不会求旨。”
贤妃反驳道:“皇上您别同意,臣妾不同意这桩婚事。
一个被定北侯府断绝关系的弃女,一定好不哪去。
臣妾明日召见一下那个苏暖,看看是什么情况。”
轩辕凛冽似乎有了怒意,“你和夜儿母子关系本就不太好。
别因为这件事,再雪上加霜。
要知道分寸,不要为难苏暖。
夜儿毕竟身中奇毒。
你总说你的那个娘家侄女, 夜儿就只有几个月的寿命,她也要嫁吗?
最后当个寡妇,那朕就让她一起陪葬,这你也愿意?”
贤妃看到皇上怒了,也不再说话。
“静贤,不要太偏心,不要做的太过火,伤了母子之情。
那就无法挽回了,别怪朕没提醒过你。”
“臣妾有分寸,只想看看那苏暖长什么样?没有别的意思。”贤妃解释着。
“最好是这样,别动了不应该有的小心思。
否则,朕也帮不了你。
好了,朕累了,于德让,摆驾南书房!”
于德让听着,暗道:这贤妃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皇上好端端的来,惹了一肚子气,每次来都被不明因素搅局。
心里怎么想的,我看夜王就很好,比那个小皇子好多了。
唉! 脚下的路是自己走的,跟皇后比,差远了!
皇上坐在銮驾上,也憋了一肚子气。
“去凤仪宫!”
皇上和皇后是从小的夫妻。
平时,只要皇上有不顺心的事,也来皇后这,皇后善解人意。
皇后正坐在那看书,忽听到外面传来了喊声:“皇上驾到!”
皇后吓了一跳,这皇上前天才来,今晚怎么又来了?
于是,她慌忙来到院中,“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皇后请起,就在你这,朕才舒心。”
两人牵着手,进了屋,坐到了椅子上。
“你看看太子轩辕毅,精明能干,是帝王的料,女儿轩辕妍,也懂事。”
“这两个孩子还是让臣妾省心的。”皇上说道。
“是你教导的好,后宫中给朕管理得也井井有条。
这些年,皇后也是辛苦了!”
“这都是皇上引导的好。”皇后谦虚地说。
“你说,夜儿这些年一直奇毒未解,受尽了折磨。
可她这个生母,还不如你这个皇后关心他多。”
“人都有偏心的一面,臣妾是他们的嫡母,自然得关心着,都是皇上的子嗣,也不能面面俱到。”
皇上点了点头,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夜已深,一起安寝吧!”
二人在明黄的床幔后,开始做着不可描述之事……
轩辕凛冽犹如蛟龙上下翻腾,直晃得那床幔的金鱼吊钩,叮当作响……
清凉宫
皇上走后,贤妃气得直跺脚。
“又是轩辕夜,每次都因为这孽障,把皇上气走。
明天,让那个苏暖那个贱人来,我要好好出出气。”
老嬷嬷劝道:“贤妃,你可不要拿苏暖出气,万一被邪王知道了,你们母子又要生份了。”
“可是,我生气啊!”
“娘娘,生气也不行!”
第二天早晨,贤妃娘娘就派老嬷嬷去叫苏暖。
苏暖随着嬷嬷进了清凉宫,宫内有两棵梨树,院内甚是干净。
到了内殿,贤妃娘娘穿着一身紫色烟罗纱,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眼三分。
三天青丝,挽了一个流云髻,头上只插了珍珠流苏花簪。
手腕上戴着金镯子。
正端坐在贵妃榻的正中。
“臣女苏暖拜见贤妃娘娘!”
贤妃看着苏暖,“抬起头来!”
苏暖把头抬了起来。
贤妃上下打量着,她肤如凝脂,漆黑的眸子似乎能夺魂摄魄。
面上带着清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
喜怒不形于色,一看是个有心计的。
贤妃冷笑一下,“你是怎么勾搭上邪王的?”
这句话听起来真是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