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烟一路上跌跌撞撞,走到街上。
她回头一看,那是一座破庙。
至于破庙里住着什么人,她想都不敢再想了,心里觉得无比的恶心。
因为太早,街上并没有行人。
她好不容易跑到了将军府,敲响了大门。
一个看门的走了出来,还一边打着哈欠,“是哪个不知死活的,这大清早的就敲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他披着外衫来到门口, 把大门打开,“二……二小姐,你怎么在这里,你去哪里了?”
秦雨烟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今早的事,你敢说出去半句,我保证你的眼睛和舌头都会不见了。不信你去试试。”
那个看门的一听,吓了一跳,“奴才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做,在床上睡着呢。”
秦雨烟没再说什么,继续向院中快步走去。
但是,厨房的人,却看到她了。
王婆子对李嫂子说:“李嫂子,我看刚才的人怎么是二小姐,是我眼花了吗?”
“我能确定,你没眼花,我也看到了。”李嫂子说。
“那二小姐,怎么衣衫不整的,像是从外面回来。以往这个时间,二小姐可是没有起床。”
“在外面刚回来,一定是夜不归宿,一晚上都在外面,不知道和谁快活去了。”
“王婆子,你有没有发现最近一段时间,战王爷不来了,以前两人都快粘到一起了。”
“男人就是这样,喜新厌旧。没得到时,花言巧语;得到后,就不会珍惜。
就像吃鱼一样,你天天吃鱼,还想吃鱼吗?就想换个口味。
这女人啊,不怕入错行,就怕找错郎!
这还没成婚呢,身子给了人家,人家也就不会珍惜你!战王爷就是一个例子!”
“快别说了,干活!”王婆子喊了一声。
秦雨烟回到了自己的房中,看着自己凌乱的头发,身上那一道道痕迹,想死的心都有了。
想想那些乞丐,她就想吐。
“红叶,红叶!”
红叶已起来,刚要去打水, 就被叫了进来。
“二小姐!”
“红叶,你昨晚去哪了?
“奴婢离开这里,去了春绣那里。她回来了,说我娘给我带来了些东西,让我去取。”
秦雨烟想了想,春绣和红叶是同乡,前几天春绣回家去了。
“你去烧桶水,我要沐浴。”
“是,二小姐!”
等水桶拿来,秦雨烟进了水中。
她疯狂地搓着,搓着,有的地方已经被搓掉了皮,露出了嫩肉。
可是她像感觉不到疼痛,还在搓着,她觉得身上的每一道痕迹都让她想吐。
红叶在旁边侍候着,她从小跟着二小姐,是个极聪明的。
她知道二小姐被人玷污了。
至于是什么人干的,她虽不知道,但是,那人一定是二小姐十分讨厌的人。
水是换了一桶又一桶,秦雨烟不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
早晨,天刚放亮,简义睁开了眼睛。
他下了床,看了看眼前心仪的人,笑了笑,然后悄悄地离开了秦曼宁的房间。
……
第二天早晨,秦曼宁醒了
她穿戴好,来到了院中。
院子里的丫鬟和婆子都忙着,“芍药,昨晚你们做什么去了?我喊你们,你们怎么都没人应答?”
“对不起,大小姐,昨晚红叶姐姐送来糕点,我们吃了些, 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下去吧,以后别人给的东西不能吃,没准有毒。”秦曼宁了然。
“是,大小姐。”芍药说道。
简三听到了,暗道:还有红叶,这个红叶也得盯着点,左右往乞丐窝扔人,也不差她一个。
接下来的日子,简义是每天晚上都来到秦曼宁的闺房。
秦雨烟和红叶是每天晚上都被扔到乞丐窝。
简义回到公主府,天已大亮。
又过了半个时辰,他来到了华阳公主的屋子,“娘,儿子给你请安了!”
华阳公主看着儿子这么早就来请安,有些不解。
“义儿,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你确定是来请安,不是为其它事而来?”
简义笑嘻嘻地说:“一切都瞒不过母亲。”
简义就把昨晚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华阳公主听了这个气,立时火冒三丈。
“这个秦雨烟也太不是东西,小小年纪也太恶毒了,竟坏到骨子里!”
“娘,今天你要去秦府下聘礼,儿子不想走那些程序,一套程序下来,得半年!
万一哪天疏忽了,曼宁就完了。儿子想尽快成婚,越快越好!”
华阳公主点了点头,“义儿,你说的对,秦府的当家主母,是个没能力的,不然这庶出的也不敢这么张狂。
这样吧,再过十天,是个好日子,就那天成婚吧,娶进来就放心了。”
“儿子谢谢娘!”
“要想谢娘,就快点给娘抱上一个大胖孙子, 为简家传宗接代!”
简义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娘,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