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被下了什么药,人家都一清二楚。
所以那茶杯才接不住。
再者说,你在我的宫里给人家下什么药,我们陈家怎么有这么个不省心的。
思虑再三,她面带怒色,横眉竖目,声音冷厉:
“告诉守门的,从今日起,陈洛洛不准踏入瑞福宫半步。
否则,谁放进来,谁的人头落地。
“是,老奴这就去传达!”老嬷嬷说完,就向外走去。
…………
太子府
如今太子的身体已经好了,当月收上来的银子刚刚够府里开销。
可是一向视金钱为粪土,花钱如流水的太子,哪里能受得了。
他坐在那里喝着茶,一个小妾帮他捶着背,旁边站着管家。
铜鎏金香炉内熏香袅袅,屋内青烟缭绕。
太子眉头紧锁,眼底泛着恶毒,他轻抿了一杯茶,骂道:
“是哪个狂妄的小贼,把本太子的库房偷得一根毛都不剩。
查了这么久,竟然一点线索都没有。
那么多的银两,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运出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