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恨眼底浮现出无奈,他叹了口气:“如果我们的毒能解,就不用听冷教主的话。
可是我们也寻遍名医,他们对我们的毒根本就束手无策。
这个教主也太缺德了,这次我是打心底不想帮他。”
三人一边喝着小酒,一边畅所欲言。
岛主司徒景喝得差不多了,他站起来,“你们两个继续喝,我是喝不动了。
小桃红还等着我呢,不然又会跟我耍脾气。”
他带着一身的酒气,晃晃悠悠地向院外走去。
沙问天无奈地摇摇头,“司徒兄就这点酒量,是真够丢人的。
他一定怕再喝,被她的小桃红、小青梅踢下床。”
独孤恨若有所思:“沙兄,你说司徒景不会是怕祸及自己,跑了吧。”
沙问天就是一介莽夫,信誓旦旦道:“司徒景和我们兄弟十几年的交情了,他就是好色。
有时睡在小情人的屋子里,几天都见不到他的影子。这人,不知哪天就得死在牡丹丛中。”
独孤恨眸子中闪着精光:“我总感觉他是避祸去了。”
沙问天辩解:“你要相信他,躲也没用,他身上也是中了和我们一样的毒。
教主不给他解药,他最后也得被折磨而死。”
司徒景看离这处院子足够远了,全然没有醉意,几个飞身,去了另一处院子。
那处院子是他的私产。
一个管事的看到岛主来了,忙抱拳:“岛主!”
司徒景嗯了一声,直接进了主屋。
“查的怎么样了?”
那个管家抱拳:“岛主,回春堂是这里的神医,没有她解不了的毒。但是,是十万两起步。
属下已经在回春堂交了押金报了名,这段时间,那女神医不在,等她回来,就会给您看。”
“好,这段时间本岛主就住在这里,哪里都不去,你要时刻注意天魔教那处院子的动向。
我总有不好预感,如果我继续待在那院子,没准哪天就没命了,我也不想替天魔教杀人。
你也派人守在回春堂,女神医回来后,我们第一时间去。
如果本岛主的毒解了,就再也不用受制于天魔教了。
“属下领命!”
沙问天和独孤恨一直等着,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
那人抱拳:“谷主,那些人已经全都死了。
有人看到一些光头抬着一具具尸体从公主府出来,路上都是血迹。”
“你确定二十几个人全死了?”沙问天又问道。
“确定,我们几个人在公主府附近搜索了一圈 ,一个受伤逃出来的人都没有。”
沙问天顿时火冒三丈,拍案而起,酒杯都被震倒。
“这个公主到底是什么来头,这么厉害吗?来人,把我的九环大刀拿来,我要去为那些死去的兄弟报仇!”
独孤恨一把拉住他,“沙兄,不可意气用事。
我们都不知道她府里有多少暗卫,人去少了就是送死。”
独孤恨小声地对沙问天道:“把这里的天魔教的人都杀了,派人往天魔教送信,说你我受了重伤,让他自己来报仇。”
沙问天听后,“这个办法好,我们不用死了,还是你足智多谋!”
当天晚上,天魔教在这个院子里的十几个人全部被杀。
为了真实,沙问天和独孤恨也分别给自己来了一刀。
第二天一早,他们便派人往天魔山送信。
…………
凤暖把金芷言送回现代后,便去了回春堂。
掌柜的看到凤暖来了,忙走出来,“主子,您可回来了,重病的人这个月都排满了。”
凤暖淡然一笑,“看样我真不能走的时间太长,你让人过来看病吧,先安排前十人。”
“好,这就去安排。”
凤暖坐在后院的诊室里,想着:会是谁派人来杀自己,都来两回了。
也不用查,这伙人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还会再来的。
少顷,进来一个人。
那人恭恭敬敬道:“有劳小神医了。”
凤暖点了点头,“你坐下,我先给你把把脉。”
她的手搭在那男子的手腕处,启动芯片扫瞄系统。
凤暖蹙了蹙眉,“你中毒了,是一种很罕见的毒,蚀骨碎魂散,毒发时,让你痛不欲生。
十万两银子,施完针,连吃三天解药,毒就全解了。”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七十二岛岛主司徒景。
他心中兴奋不已,“是真的吗?这毒困扰我多年,真的能解?”
凤暖瞥了他一眼,“怎么,还质疑我的医术?”
司徒景连忙抱拳:“在下不敢,对不起,小神医,我也是看了很多大夫,都说这毒无解。”
“那是他们毒术不如我,想解毒,交十万两银子,不想解,你可以走了。”
司徒景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颇为激动,“我解,我解!”
说完,从衣服里点出十万两银票,交给凤暖。
凤暖数了一下,将银票收下,命令:“把上衣脱了。”
司徒景当时诧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