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在那喃喃自语:“对,你说的对,我活着太窝囊,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说完,就直直地往水中跳去。
凤暖看他呛了几口水,一挥手,那个男子从水中又回到了原处。
他不住的咳嗽着……
凤暖继续激怒他:“第一跳没死成,继续跳,你都活不起了,还死不起吗?
你只看到你的夫人一棵树,却看不到后面还有一大片森林,非可那一棵树吊死,脑袋进水了,去死吧!”
那人一想:对,我还得跳,活着没劲!
结果又跳下去,呛了几口水被凤暖挥手上岸。
这次他咳嗽得更厉害了……
凤暖继续嘲讽:“你到底还能不能死了。
你死了,你的夫人和那个奸夫兄弟得为你的死庆祝一番。
你成了鬼,人家一家三口小日子过得是有滋有味。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快点死吧!继续跳!”
那个人开始犹豫了,主要是跳河被呛得实在是太难受了。
他看了凤暖一眼:“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恶毒,还专门看我跳河。”
凤暖笑了笑,“你都要死了,还在意这些做什么。
你要让认识你的人都知道你是一个窝囊废,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百合实在看不下去了,“主子,属下看不明白,你为何还要刺激他跳啊!”
“你不懂!”凤暖回了句。
那个男子不想跳了,可凤暖却在那不断地挥手。
他的身体竟不受控制地往水里跳,同样是喝了几口水,又回到原处,反反复复几次。
最后他瘫坐在那里,说话都不流畅了,“我说什么也不死了,这死太难了,这罪,真不是人遭的。
不死了,你说的对,我不能让那对奸夫淫妇看笑话,我要活出个人样。”
接着踉踉跄跄的向大道上走去。
系统:【主人,一千积分到账。】
凤暖嘴角一勾,一挥手,二人回到了公主府。
这是有史以来,凤暖赚积分赚的最生气的一次。
…………
前几日,太妃和常嬷嬷在一起说话,太妃忍不住问道:“常嬷嬷,你说我们陈氏的子孙,是否还能出一个皇后。”
常嬷嬷劝着:“太妃娘娘,那些俗事,您还是不要参与了,皇上自有安排。”
太妃摇了摇头:“此一时,彼一时。
当初,扶鱼没有指婚给九皇子,一切另当别论。
可如今不同了,九皇子也不照老七差什么,有没有母家有什么关系,关键还不是一道圣旨。”
常嬷嬷继续劝着:“太妃娘娘,您的手可别伸长了,静和公主对七王爷很重要。”
“……”
…………
这一日上午,凤暖在院中挑着药草,不禁问了句:“百合,你们家王爷跑哪去了,这几天我怎么没见到他。”
百合回了句:“听影一说,王爷去江南了,那里水灾严重。”
“唉,皇上也是,儿子好几个,就可这一个祸害!”凤暖有些不满。
这时,半夏跑进来,气喘吁吁道:“主子,陈太妃派人来了,说请您去她的宫里。”
凤暖的脸色当时变了,“我和陈太妃是井水不犯河水,她让我去干什么!”
她回想着:我就是祖母级别的克星。
北冥和大周的太后,都被我给弄死了。
苏府的祖母也去见了阎王,这个陈太妃不是也想步她们的后尘吧。
上次虽给了我礼物,我也还礼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换身衣服就去。”凤暖说完回了房间。
片刻之后,她穿了一身月光锦梅花点缀的百水裙。
头上只简单地插了支翠玉的梅花簪,带着百合和半夏去了太后的寝宫。
太妃在东暖阁,靠在贵妃榻上,一身紫色牡丹图案的团寿锦袍。
袖口绲了两层镶边,皆用线绿明翠的丝线绣着疏落的牡丹花叶,素气中不失高贵。
三千烦恼丝也只用一只碧玉的扁方挽起,后面簪了一对素银的簪子。
到底是岁月无情,伴着忧伤,眉梢眼角已碾上了细细的纹痕,但她却依然保持一种沉静与优雅。
眉眼间透露出一种深邃的睿智。
手中拿着一卷书,有意无意翻看着。
窗台下的五福桌上供着一个铜鎏金嵌宝莲花的熏炉,里面缓缓透出丝丝缕缕的青烟,在屋内萦萦绕绕。
几个宫女站立一旁。
凤暖跪下见礼:“臣女凤暖见过太妃娘娘。”
陈太妃并没有让凤暖起身。
她声音淡淡的,话语中无半分感情:“暖暖,哀家最近总是睡眠不好,知你医术高超,便让人把你请来,给哀家看看是怎么回事。”
凤暖抬头谦虚道:“臣女只是略懂岐黄之术,那些传闻,也是坊间夸大其词罢了。”
她没等吩咐便站起来,来到太妃的旁边,细细把脉。
她知道太妃身体根本无事,不知唱的又是哪出。
但还是轻描淡写陈述:“太妃可能是思虑过多,导致心神不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