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暖看了看楚逸凡,他已是一个血人。
就这身伤,最多也活不过半个月,没有人能救的了他。
太子府如今都无米下锅,连买菜的银子都没有,那对于他才是折磨。
凤暖看打得差不多了,一挥手,又把他扔回书房,然后去了大周的皇宫……
…………
太子府的林侧妃心里正美着,她把玩着手上的金镯:“小莲,太子那边有没有凤夕颜的消息?”
小莲恭敬道:“没有,太子回来后很生气,一直在书房中,并未离开。”
“好,把本妃亲手熬制的水晶燕窝粥端来,去书房!”
少顷,一个丫鬟端来一碗粥,林侧妃打开盖子,看着热气腾腾的粥,禁不住道:“味道不错。”
接着她端着粥来到书房的门前,声音轻柔:“太子殿下,妾身给您送粥来了 。”
太子听到声音,他已经在地上躺半天了,连喊的力气都没有。
好不容易等到有人来了,他“嗯”了一声。
林侧妃听到这声音有些怪,往日不都是说“进来”之类的话吗?她也没多想,推开房门。
眼前的景象让林侧妃触目惊心:太子躺在地上,全身血肉模糊,像个血人,只是脸是太子的。
“啊!”她惊叫起来,手中的那碗滚烫的粥掉到地上,溅了太子一脸,当时脸就烫出了血泡。
太子想伸出手擦去脸上的热粥,可是手都被打骨折了,根本抬不起来。
此时,楚逸凡想杀了林侧妃的心都有,眼中喷出怒火,带着杀意。
暗想:你和凤暖是一伙的吗?等我好了,定会杀了你。
林侧妃一见,忙用帕子擦去太子脸上的粥,“太子殿下,您这是怎么了?妾身不是故意的,来人,快来人,去请太医。”
接着进来几个侍卫,他们来到屋内,当时都吓得不知所措。
“快,先把太子抬到床上!”林侧妃吩咐。
院中的暗卫不解:太子明明没有出屋,为何会弄得一身伤?而且伤势不轻。
当时只听到书房内有摔东西的声音,也没有打斗,还以为太子生气在摔东西。
等太医来时,已是两刻钟之后,他看到往日神采奕奕的太子平躺在床上,全身是血,只有呼气没有进气。
眼神变得空洞而无力,仿佛如一个破布娃娃,被摧残得灵魂已被撕成碎片。
太医大惊失色,马上为其诊脉,最后他无奈地摇摇头走到外面。
林侧妃心急如焚,太子是她的天,是她一辈子的靠山,她不想太子出事,也跟了出去。
“刘太医,太子的伤势如何?”
刘太医叹了口气,“是谁下手这么重,太狠了。太子身上的筋骨尽断,一条条肉都已裂开。
老夫医术不精,太子已无力回天,请另请高明,准备后事吧。”
林侧妃的眼泪当时流了出来,心如刀绞。
她连忙跪下,带着哭腔求道:“刘太医,云霄国再也没有医术超过您之人,求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救太子!”
说完,她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呜呜地哭了起来。
刘太医叹息:“不是老夫不救,而是要如何救?全身没一个好地方。
如今只能开些止痛接骨的方子,减轻些痛苦,让太子少遭些罪。
此事,得让皇上和皇后知道,老夫言尽于此。”
刘太医开始写着方子,林侧妃忙命人去宫里,要把太子重伤的事告诉皇上和皇后。
…………
皇上也是焦头烂额,刚才命人去库房里取两位殉国将军的抚恤银子,结果太监说库房已空,连个空盒子都没给留下,他龙颜大怒。
此时,他正坐着龙辇去国库,库房的门是开着的,不用进去都能看到那些满仓的宝贝全都没了。
更可气的是墙上还写着一行字:“我来过,很满意!”
皇帝气得胡子都抖了起来:“这是哪里来的贼人,竟如此嚣张,这东西是怎么运走的。”
看守的头领吓坏了,“皇上,早朝时,户部尚书还支走了银子。
刚才皇后娘娘要来取夜明珠,打开库房时,里面所有东西都凭空消失了。
这是大白天,一直有人在这里守着,还有巡逻人员,的确没有人来过。”
皇帝气得火冒三丈:“那东西是怎么没的?是不是你们里通外敌,悄悄的运走了,说!”
看守全都跪下:“皇上,我们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这么做。
那里不是一车东西,就是一天也运不走,况且皇宫中戒备森严,层层守卫,马车连宫门都出不去。”
一个太监在旁边劝道:“皇上,他们说的也有道理,此事还要详查。”
皇上似乎身上的血被抽干了一般,他无力道:“如今内忧外患,青龙军要兵临城下,没了银子没了军饷,这仗要将士们如何打?”
说完,急火攻心,吐了一口血。
那个太监忙喊道:“快,快把皇上抬回寝殿,宣太医!”
接着,几个人把皇上架到龙辇上,小跑着回到了他的寝殿。
太子府侍卫来到宫中,看到两个太监扶着皇上进了寝殿,他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