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眼泪。”
季晏川：“？”
她指腹化开，嘲弄一笑：“我就掰了会儿你的手腕而已，就让你疼哭了，我现在可是还感冒着呢，你弱得跟狗崽子一样怎么杀我啊？”
季晏川瞪大眼，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受到天大的委屈，却因为嘴笨而憋不出一个字。
反而更委屈了。
泪水更多了。
乔楚楚看他哭就开心，恶劣扬起嘴角。
车在一所豪华会所门口停下。
副驾驶的保镖战战兢兢：“少爷，到了。”
乔楚楚直接打开车门下车。
季晏川双眼猩红，恶狠狠地瞪着乔楚楚。
她不耐烦：“不下来？那我就回家了。”
季晏川没说话，用力把眼泪擦干净，红着眼睛下了车。
保镖看到他眼眶红红，惊讶得瞪大眼睛。
他听到动静了。
但、素来冷酷的少爷被欺负哭了吗？！
季晏川把头压低，不让保镖看见他的眼睛：“你不用跟上来。”
保镖：“……”
都被打哭了还不用跟上来？真不怕再被打哭啊？
保镖硬着头皮听从：“是。”
季晏川拿起墨镜戴上，剜乔楚楚一眼，气呼呼地放狠话：“乔楚楚，我只找你这一次，下次再见你，我就是你的麻烦，今天我就先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