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没有先例那就从现在 开始有。”刘蓁没有退缩,今天无论如何她都要休夫。
谢安锦刚刚还很焦急,等到看见张怀明的态度后立刻变得镇定,反而还开始劝刘蓁。
”刘蓁,你何必为难大人,你要是不想继续留在谢家,我可以写一封和离书给你,休夫那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即便你告到御前也没有用。“
”是啊,姐姐,你何苦,你和锦郎好歹是多年的夫妻,为什么非要要闹到这么难看的地步。“柳玉娇假惺惺的跟着劝。
心里却越想越兴奋,要是刘蓁和离,那自己就是谢家的主母。
刘蓁没有搭理两人而是坚定的看向张怀明,“大人,并非民妇故意为难大人,大人请看,这些都是这几年 谢家包括谢安锦的所作所为,他们不仅花着民妇的钱还想要民妇死。”
张怀民看着刘蓁呈上来的证据,一页一页的翻完,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眉头能夹死苍蝇。
谢安锦的确做的过分,可是休夫不是小事,与其说他不同意,不如说不敢同意。
“刘氏,证据本官已经看完,谢家对你的确有诸多不对,可是俗话说得好,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用非得休夫,本官可以保证和离后,你所有嫁妆都归还给你。”
“大人,刘蓁并没有多少嫁妆,就算有这几年也已经花完,何来的归还嫁妆一说。”谢安锦心里一急,脱口而出。
张怀民,“·········”他就没见过这么贪婪无耻的人,还是官员,简直是大启的耻辱。
谢安锦还没有发现张怀民对他已经非常不满,还在义正严辞的说着。
连一旁的谢文都听不下去。
少爷脸皮真是厚呀。
刘蓁没有和谢安锦争辩而是拿出嫁妆单子,“大人,这是民妇娘家一直保留的嫁妆单子原件,您请看。”
张怀民只看了一眼,心中其实早就相信刘蓁的话。
此刻他非常为难。
一边伦理纲常,一边是私心。
“大人,要不······“师爷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哎呦,今怎么这么热闹,我也来凑个热闹。“萧元琮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众人一看竟然是三皇子殿下连忙跪下磕头。
”都起来吧,张大人,你继续,不用在意我,我就在旁边听听。”
张怀民心里苦呀。
说是不用在意可是真能不用在意。
不知道三皇子给谁撑腰来?
下一刻他就知道三皇子给谁撑腰来。
“谢安锦,你说你一个家事怎么闹到公堂上来,真是成何体统。”
“殿下教训的是,是臣失职,臣这就去回去。”谢安锦听到三皇子帮自己说话, 心里一喜。
看看刘蓁还敢说什么。
刘蓁自然不敢做什么可是让她放弃那是不可能 。
她没有搭理装大瓣蒜的三皇子,而是看向张怀民。
“大人,民妇不仅要休夫,还要告柳玉娇杀人。”
“这·····”张怀民很为难,他觉得自己这几天肯定犯冲。
“你血口喷人,我杀谁?“柳玉娇激动的怒吼一声。
”大人这就是柳玉 娇杀人的证据,物证和人证俱在。“
“呈上来。”张怀民面容严肃,杀人可比休夫严重。
“刘氏,你扰乱公堂,你可认罪?”张怀民正忙着看证据,旁边的萧元琮不甘平静对刘蓁发难。
“民妇不知。”刘蓁眉头一皱。
“哼,你不知,那我就让你知道,本朝律法规定,妇人不得上公堂,违反者轻者打二十大板重者收监流放八百里。”
哪来的这个没人性的规定。
刘蓁 不知道真假看向张怀民。
张怀民无奈,叹口气微不可见擦的点头。
就刘蓁暗骂,还真有这么一个 破规矩,到底是哪个脑子有病的规定的破规矩?
文帝:就是朕这个脑子有病的规定的。
张怀民无法,他就是想保刘蓁都没办法。
“来人,把刘氏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殿下,殿下饶命,还请殿下饶过刘氏。”谢安锦竟然跪下帮刘蓁求情。
“刘氏,你看看,你这样无情无义,谢安锦还想着 替你求情,这样好的丈夫你不要你真是瞎了眼。”萧元琮教训刘蓁。
刘蓁气得差点没吐血。
特么的,这两人还能在恶心一点吗?
谢安锦暗暗得意。
“萧元琮你还能不能在恶心一点,这么好的丈夫不如给你。”
刘蓁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忍不住 回头。
看到真是萧元晖,鼻子顿时一酸,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委屈。
萧元晖一想到刘蓁被这些人欺负,心中的怒火就再也控制不住,今天不弄死一个人这口气消不了。
他对刘蓁点点头以示安抚然后径直走上前。
萧元琮看见萧元晖出现,当即脸色就不好。
“大哥,你最近不是很忙吗怎么有空来这里?”
“三弟都有时间我自然也有时间。”萧元晖懒得搭理这个没脑子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