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谈话间来到内室,礼毕后,开始给尼楚贺诊脉。
府医仔细把脉后,开口道,
“格格这次摔倒,应该是摔到了小主子们了,导致现在胎儿有些不稳。
但现在格格怀着身孕,小的又不好用药,小的先给格格施针,先安抚住胎儿。
再容小的斟酌片刻,给格格开些保胎又不伤胎儿的药方来。”
尼楚贺赶紧问系统,“系统,我这胎本就没事,太医施针不会影响到胎儿吧?”
“宿主放心,这时代的中医可不是你们那现代的半吊子,好得很。即是安胎的,那对胎儿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得到系统的肯定答复后,尼楚贺就对府医道,“府医只管全力施为,帮我保住肚里的胎儿。”
毕竟男女有别,只能让府医在手上进行针灸了。
府医将银针插入穴道后,对尼楚贺道,“格格不要动,时间到后,小的便帮格格拔针。”
就在此时,奴才进来禀报,四爷过来了。
刚通过完毕,四爷就已经大步走了进来。
四爷直接走到尼楚贺床边,看她手上扎着针,问一旁的府医,“张府医,情况怎么样了。”
张府医连忙要给四爷行礼请安,四爷连忙道,“别弄这些虚礼了,快说胎儿怎么样了。”
张府医连忙回答道,“回爷的话,格格摔倒后应该是压到了胎儿,导致胎儿不稳。
小的现在已经替格格行针,安抚胎儿。之后小的还得斟酌一下,如何给格格用药。
毕竟是药三分毒,得保住胎儿的同时又得不伤到胎儿,这得小心着来。”
四爷道,“好,富察格格这胎,爷就交给你了。爷还让人去请了几个善妇产科的太医来。等人到了,你们一起,务必要给爷保住孩子们。”
张府医连忙道,“小的肯定拼尽全力。”
四爷对尼楚贺道,“你就这么听话,人家让你去,你就去。”
尼楚贺委屈地道,“爷,妾身是不想去。可人家是嫡福晋,妾身只是个格格。嫡福晋有命令,妾身敢不从吗?”
四爷道,“她又不是爷府上的嫡福晋,她八爷府不够她横了,还跑到爷府上耍威风来了。
福晋是干什么吃的,都不拦一下。是个人都知道这种天能让一个大着肚子的孕妇出门吗。”
尼楚贺也不替福晋辩解,对四爷道,“八福晋的为人,四爷应该比妾身清楚。海佳嬷嬷还在这呢,爷不妨问问她。”
海佳嬷嬷一直在这等着结果呢,见四爷进来吓得躲在角落,希望四爷不要看到她。现在富察格格把她提溜出来,她只得上前给四爷行礼。
四爷开口就问她,“就是你带着人过来请富察格格去正院的。现在也了这档子事,你说爷该如何罚你。”
海佳嬷嬷吓得连忙跪下,解释道,“爷,福晋也是被八福晋逼了没了法子。才说让奴才过来走个过场,没想着把富察格格请过去。
可八福晋不是个好糊弄的。她派了郭嬷嬷过来,逼格格一定过去,福晋也是没有办法阻拦。”
“福晋没有办法,我看福晋是根本不想拦。她是想着借八福晋的手,除了富察氏这一胎吧。”,四爷也顾不得在场还有外人在,直接出口戳破了福晋的小心思。
海佳嬷嬷连忙替福晋辩解,将八福晋过来后与福晋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说了出来。
又将郭嬷嬷过来后,自己二人与富察格格的对话也复述了一遍。
四爷心中对福晋的怀疑这才消去几分。
按理正院一直派人盯着内院大门那边,小于子带人去前院,后面府医与四爷进了内院大门,应该都被盯着的人发现,禀报福晋了。
但今天是大风雪,那人想着没人愿意在这种天气出门,而且这时间主子爷也不会进后院,所以就找个地方烤火去了。这就没能发现。
而正院那边,四福晋和八福晋见让海佳嬷嬷与郭嬷嬷过去请人,却左等右等都等不来人。
就算路程远,路不好走,也该到了。便准备派人去看看。再去催下。
而八福晋怕四福晋弄鬼,存心不想让她见到富察氏,便又派了位嬷嬷一起前去。
八福晋的嬷嬷跟着她日子久了,一向嚣张跋扈惯了,进了翠玉轩了,见外面没有奴才守着,直接在院外就开始嚷嚷,
“人呢,都死哪去了。
这富察格格可真金贵呀。咱八福晋可在那里等了老半天了,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
不过一个妾室,这架子可真够大的。还得让人家嫡福晋三催四请的。”
外面风雪大,这种天气尼楚贺都让奴才们在屋里呆着,别把人给冻病了。
四爷在屋内正满肚子火气没处发泄,听到屋外有人大声嚷嚷,看这口气还是八福晋身边的嬷嬷。
八福晋害了他的子嗣,到底是弟妹,自己不好处置。但一个奴才还敢如此嚣张,言语中还对自己的女人如此不敬,火气直接就压不住了,对着苏培盛就吼道,
“愣着干什么,还有没有规矩了。让别府的一个奴才跑到咱府上如此作为。先赏她五十个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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