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让苏培盛让人把那奴才给带过来。
那粗使嬷嬷之前虽然被福晋让人关押了,但由于福晋知道她是配合自己演戏,并未让人如何刁难她。
苏培盛过去时,她还好好地待在那,一点也没有其他犯人的那种惊慌无措。
苏培盛去叫她时,特意跟她说了,苏侍妾这胎眼看是保不住了,主子爷震怒,要严惩动手的人。她如果要活命,最好是说实话。
那人当场就被吓住了。那绿柳姑娘给她药时,不都说了那是假药,不会对胎儿有什么影响,不会弄出大事。
怎么现在却害得苏侍妾胎儿不保了。那她的罪不就大了。说不定还会连累家人。
绿柳姑娘给她的那一点银子,也不够买她的命啊。
自己要怎么办,是坚持绿柳姑娘之前交待过的那么说呢,还是说实话。
然而,她根本不用做这一套心理斗争,尼楚贺就根本没给她第二个选择的机会。
在她刚踏进门的那一刻,尼楚贺便让系统动手,将真话粉撒到她身上了。
如果让尼楚贺知道,其实她根本不用浪费那一份真话粉,只要四爷稍加威胁,这人就会如倒豆子般吐出实情,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心疼。
那人被带到四爷面前,跪下时,已经抖如筛糠,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福晋那伙人看到这人如此情形,便知不好,这人怕是靠不住,要说真话了。
福晋心中在不停埋怨,这苏氏怎么回事,怎么就找了这么个不靠谱的人。
而苏氏也在骂福晋。福晋不是说准备的药是假的,根本不会伤害她的孩子,怎么现在却害得她腹中胎儿不保。
福晋这是一石二鸟。既陷害了侧福晋,同时又除了她腹中的胎儿。
早知道福晋心狠,谁知道对自己这个已经投靠了她,为她办事的人也如此心狠。自己之前真不该投靠她。
要是主子爷查出来,自己也不要死扛,直接说了实话,把福晋供出来吧。
而绿柳,也是吓得面如土色。如果这人要是招供,自己肯定讨不了好。那自己要不要说实话。
绿柳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李格格,却得到了她一个狠厉的眼神。
绿柳和李氏的这一举动,瞒过了其他人,却瞒不过系统。
“宿主,系统发现那苏氏的贴身丫环应该与李氏有联系。她们之前刚才有眼神交流过。”
尼楚贺没想到,这事情李氏还插了一手。
见那嬷嬷跪在自己面前后。四爷也不理她,继续慢条斯理地跟着茶,把气氛拉得足足的。
过了好一会,四爷才开口道,“直接交待吧,你不会想知道爷的手段的。想想你的家人。
老实交待,爷还能饶过他们。如果顽固到底,爷还没见过真正硬骨头的人。”
那粗使嬷嬷连忙磕头道,
“主子爷饶命,饶命。奴才什么都说,求主子爷千万不要连累奴才的家人。
前天,苏侍妾身边的绿柳姑娘找到奴才,并给了奴才一包药和一副耳环,还有二十两银子。
让奴才找机会把药放到苏侍妾屋里,她常待的地方。
而耳环让奴才放到自己的东西一起,别人容易搜出来的地方。
奴才当时不敢,说苏侍妾怀着孕,如果奴才把药放苏侍妾屋里,要是那药害了苏侍妾,奴才小命不保。
但绿柳姑娘说那药是假的,害不了人。只是作场戏,陷害下那耳环的主人。还说此事苏侍妾也知情。
说之后要是被人查出来了,就让奴才说是为了报复苏侍妾。不要胡乱指认,让人搜出耳环,增加可信度。
还说事成之后,并不会把奴才怎么办。因为药是假的,苏侍妾根本不会有事,只是装病而已。奴才最多不过打一顿。
绿柳姑娘还说,如果事成之后,成功扳倒那耳环的主人,还会重赏奴才。说不定奴才的家人也会得到好差使。
奴才一听,苏侍妾自己也知道,她肯定不会拿自己腹中的孩子开玩笑。而且只是被打一顿,还能得到这么多好处,便同意了。
那药是绿柳姑娘给的,奴才不知道它会害得苏侍妾小产。
奴才知道的都说了。请主子爷开恩,饶过奴才,饶过奴才的家人。”
绿柳在那奴才一开口说出她的名字时,便已经站立不稳,跪了下去。
等那人一说完,四爷开口道,
“绿柳又是哪位,说说吧,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绿柳连连磕头,
“主子爷饶命,主子爷饶命。”
“先别忙着求爷饶命了,先说说吧。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回主子爷,奴才不敢欺骗主子爷,那人说的都是真的。药包、耳环和银两都是奴才交给她的,事也是奴才让她办的。”
“说说吧,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谋害你自己的主子和侧福晋。”,四爷问道。
“回主子爷,借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谋害自己的主子和侧福晋。
那药包和耳环都是奴才主子交给奴才的,奴才只是按主子的吩咐办事。
主子把药交给奴才时就说了,药是假的,并不会害了她的孩子。奴才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