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四爷走后,福晋一甩衣袖,准备走人。
“福晋就这么走了吗。花这么大精力,布下这么个局,准备陷害妾身。
现在事情败露了,就这么一走了之了。
福晋就不想对妾身和苏氏这两个受害者说点什么吗?
就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吗?”
众人见福晋、侧福晋都没有走,自然不敢违反规矩走到这两个前面。
便都站在那,等她们二人先走。
福晋停下脚步,看着尼楚贺道,
“有什么好说的,这次算本福晋栽了,本福晋认栽。
富察氏,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又弄来了一副同样的耳环。但这次算你好运,被你躲了过去。
下次你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福晋说笑了。
妾身的耳环一直在那好好的。妾身倒想知道福晋到底是从哪里弄来了一副那么相似的耳环。
真不愧是福晋,就是手段高明,手下的能人也多。
但福晋怎么就不想着事先确认一下妾身的耳环到底还在不在,就用此手段呢。
也是妾身福大命大,琥珀这丫头把耳环保管得好好地,要不然这次还真就让福晋如愿了。”,尼楚贺故意气福晋道。
尼楚贺决定撕下福晋脸上的那一层遮羞布,既然福晋已经不要脸了,那就彻底让她没脸。
“福晋如此容不得妾身,妾身倒不惊讶。
毕竟从妾身入府的第一天,您就布下诸多手段来对付妾身。
这一年多以来,福晋对妾身的算计从未停止过。妾身已经习惯了。
要是有一天,福晋突然改变,不再对妾身动手段,妾身反而才会感到惊讶。”
“你到底在胡扯些什么,本福晋什么时候一直出手对付你了。”,福晋仍在做最后的挣扎。
“福晋也别急着否认了。
府里的众位妹妹们,谁院里没让爷派人搜出来过脏东西。谁的膳食没被人动过手脚。谁又没被府医蒙骗过。
除了把持着前府医,又掌管府务的您,咱府里后院谁还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而且您否认也没用,毕竟就连爷也变相地替福晋承认了。
您可是被爷禁足了那么长时间,又收回了府权的。
虽然后面不得已又还了回去,可后来采买、后院膳房不都被爷收回权利了。”
“咱们还真得谢谢爷,把采买和膳房从您那剥离出去。不然咱姐妹就还得跟之前一样,连吃饭都得担心吊胆了。”
福晋看向众人,其它人的眼光都躲着她,不敢与她直视。
显然她们都是信了侧福晋的话的。
“富察氏,你好大的胆子。”
“妾身的胆子并不大。不然为何之前由着福晋作为,从不敢多言呢。
妾身本想着关上院门过自己的日子。
妾身都已经退让至此了,福晋却还不放过妾身,不肯放过妾身的孩子。
那妾身也就不继续跟之前一样退让了。
泥人尚有三分气,更何况妾身还没到修炼到那种境地。”
尼楚贺微微一笑,
“妾身很是好奇,福晋为何连苏氏也不放过呢。
她毕竟已经投靠了您,算是您的人了,您却连她的孩子也不放过。”
苏氏适时地插上一句,“侧福晋所说,正是奴婢想知道的。还请福晋明言。”
福晋不说话,她要再坚持说那药被人调包了,她没想要除掉苏氏那孩子,也没人相信。
尼楚贺继续,“其实再一想想,也不奇怪。
福晋一直以来的诸多手段,都表明福晋您并不想让其他人生下爷的子嗣。
虽然妾身不知道李妹妹是如何生下那二子一女的,想必也跟妾身一样,躺过了不少手段,很是费了一番功夫。”
“侧福晋所言极是,妾身怀那几胎,可是躲过了不少手段,后面要不是爷派人保护,那几个孩子肯定是保不住的。
可就算如此,妹妹那弘昐,不也是没能保住。”,李格格说,似是想起弘昐,还用帕子抹起了眼泪。
“李妹妹说的是。自从本侧福晋那两个孩子出生,针对他们的手段也是层出不穷。
要不是伺候他们的奴才们都是万岁爷派来的个中高手,怕也是跟弘昐阿哥一样了。”,尼楚贺意有所指地道。
李格格心中一凛,侧福晋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弘昐的死不是意外,其中另有隐情。
福晋见李氏似乎开始怀疑她,连忙怒声道,“富察氏你什么意思,弘昐的事可跟本福晋没关系,他是自己体弱,病死的。”
“福晋的意思是,弘昐阿哥的死跟您没关系。
那对妾身的两个孩子出手的是您对吧。”,尼楚贺故意屈解道。
“你不要胡说,本福晋什么时候对你的孩子动过手。”,福晋失口否认。
“那福晋您敢不敢对天发誓,就说您没有对妾身的孩子出过手。如果有说假话,就报应在您自己或您最在乎的人身上。”,尼楚贺对福晋道。
“对,福晋,您敢发誓吗,就说弘昐的死,跟您没有关系。如果是您害死了弘昐,就会报应在弘晖阿哥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