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听了尼楚贺的话后,看向她,“你这话什么意思。”
尼楚贺对四爷道,“爷知道妾身一向不爱出门,整天就待在院子里,没事就喜欢看看游戏。”
“这事爷知道,为了满足你这爱好,爷还让苏培盛去给你收集过不少游记。
估计你这边绝大部分的游记,都是爷给您弄来的吧。”
“爷说得没错,妾身这的游记,绝大部分还真是您给弄来的。”
“妾身在这些游记中,看到过好几桩跟天花疫情有关的事情。
妾身发现这些事情当中,有不少平安度过天花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
为此妾身设想过很多,但由于妾身只是一介女流,没法去验证。”
四爷来了兴致,跟天花有关,她刚才又老是提到动物得天花,出痘,难不成还真有新的预防天花的方法。
“那你说说看,到底是什么事情。”
“妾身的游记都在那放着呢,妾身也说不清楚,还是拿来爷自己看吧。”
尼楚贺起身来到她存放游记的地方,在系统的指示下拿出系统做过手脚的那几本书。
又在系统的帮助下,把那些书都各自都翻到系统插入的那些小故事那页,然后拿给四爷,
“爷看看这几本书中提到的这些事情,看看您有何想法。”
四爷拿着那几本书,只看尼楚贺让他看的那几个故事。
反复看了好几次后,道,“你说的共同之处,是不是养牛的人家,有人出现过跟天花类似的症状,只不过症状很快消失 。
之后在天花病毒肆虐时,却未曾染上天花,或是染上了却症状极轻。”
“爷,您也发现了。”
“不错。而且据这些游记来看,明显是在不同的地方,都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就不知道这到底是个别情况,还是普遍如此了。”
“这个妾身就不知道了。
妾身第一次看到这个的时候,并不以为然,只以为是偶然。
在后来在另一本游记中,也看到了这种情况。
后面妾身就特意留下记载了此种情况的书了。”
“你发现了这个事情,怎么不早跟爷说呢。”
“妾身进府这三年多,不是怀孕就是在养孩子,手忙脚乱的,哪想得起来这事。
要不是今天爷您提起了天花,还有种痘的事情,妾身还想不起来。”
尼楚贺看向四爷,“爷,您是不是跟妾身想的一样,认为那养牛的家庭,天花疫情对其无害,是因为他们之前就得过天花了,很可能就是之前的高热。
就跟得过天花的人,以后就对天花病毒免疫一样。”
“很有可能,但真相到底如何,爷还得让人去调查一下。”
“那这事就只能靠爷去调查一二了。
若是真有比种人痘更好的方法,若是爷真能让人研究出来,那可真是功在千秋了。”
四爷拿着那几本游记,“你这些书爷就先拿走了。”
“这些书妾身都已经看完了,爷有需要,只管拿走便是。”
四爷起身道,“此事事关重大,爷现在就安排人去调查,就不在你这多待了。”
尼楚贺连忙追问他,“那爷,弘晖阿哥种痘之事,是仍依照执行,还是再缓一缓。”
四爷想了下道,“就算这事情是真的,要安排人调查、研究,还得经过成百上千次的人体实验,这样一来,最少都得一两年时间。
弘晖这边可拖不了这么久,还是让他在这一批种人痘吧。
皇家种痘的痘种,可是太医院专门负责培养的,成功率还是比较高的。
你还是跟福晋那边说,赶紧挑选过去伺候的奴才吧。”
四爷走后,尼楚贺来到正院,跟福晋说了四爷安排弘晖阿哥,本次跟宫中的小阿哥们一起种痘一事。
让她尽快安排种过痘,或是得过天花的奴才,到时候过去侍候弘晖。
至于四爷说的,让她和福晋一起安排一事,尼楚贺纯当没听见。
要是她从中插一手,弘晖成功熬过去还好,要是没熬过去,不是会让人把脏水沷到她身上。
四爷将那几本游记拿到前院,叫来他信任的幕僚们商议此事。
那些人看到游记中记载的故事后,都有同样的想法。
其中一位幕僚说道,“小的之前也曾在外面游历过,依稀记得曾经在某个地方,也听到这样的传闻,只不过当时没当回事。
现在看到这些游记,看来这种事情,并不是个例。”
另有人道,“动物也会得天花,这是已经确定了的,毋庸置疑。
若是能证明养牛的人之前出现的高热情况,确是天花,而且症状极轻。
若是能将这种症状轻的天花像人痘一样,提取出来痘源,种到人身上。
从而使种过此痘的人,不再受天花病毒的危害,那可真是一件利国利民之事。”
其他人纷纷应和,都认为此事大有可为。
有人表示道,“四爷,咱们之前也商讨过,您现在成了嫡子,不可在政事上太过冒尖,怕引起人群攻。
但天花不一样,若是您真能带人研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