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张连云被那些小年轻们“礼貌”地请出了南星战队,而在洗手间许久的方贺也终于回来了。
卢梁给他简单地讲述了这短短几十分钟内发生的事情,听得他连声哀叹:“这历史时刻,我拉什么屎啊!芩姐,我一定好好观摩你的打法,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温芩掩唇一笑,被他那直白的话语给逗到了:“学我的打法就不必了,我也是早晨看你们比赛的视频学的。你就好好锻炼精进你的操作就行了。”
“什么?今天刚学的?就能打得这么好了?”方贺用拇指夸张地掐着自己的人中,“救命啊,这就是天才和蠢材的区别吗?”
一时之间,屋子里笑声不断。
“可是,现在一队少了个人,这怎么办啊?”卢梁皱着眉头,有些忧虑。
“简单啊,二队同位置的丁观顶上。”温芩双手交叠抱在腹上,“我看过丁观的操作,天赋很好,只是缺乏专业的训练。”
丁观突然被点到名字,不确定地踌躇着,又伸手摸摸后脑勺:“我可以吗?”
温芩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头望向一直默不作声的庄景:“庄队长意下如何?”
“姐姐觉得可以就可以。”庄景略微低下头,眼神专注而温柔,瞳孔细微地颤动,诉尽了无尽的真挚与包容。
那几个小子们似乎看出了点什么来,纷纷起哄起来,就差喊“亲一个亲一个”了。
温芩的脸颊滚烫,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一定是红透了。
请南星战队的小伙子们吃了顿大餐后,温芩就被庄景送回了公司。这次他没有将车停在路边,而是开到了地下停车场。
庄景抓住了温芩的胳膊,阻止了她开门的动作,在她疑惑地望过来时道:“姐姐什么时候和孔广白分手?”
“不急,总要让他付出该付的代价……”温芩伸手拍了拍抓在自己小臂上那有力的手,示意他松开。
“但是我急。”庄景并没有如温芩所愿,仍旧紧紧地将她掌控在手掌之中,“姐姐应该懂我的意思。”
温芩这时才望向庄景的双目,心脏被他的眼神震得一悸。
他的眼睛深邃而坚定,里面弥漫着浓浓的隐忍,能看出他在竭尽全力地保持冷静与沉稳。
“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别急……”温芩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她在说什么废话啊?!
庄景听到这话,明显一愣。随后他解开了两人的安全带,“啪”的一声,似乎预示着某场没有硝烟的战役即将开启。
他的目光紧盯着温芩柔软丰盈的嘴唇,而那个当事人还无知无觉地轻咬着下唇来缓解心中的躁动,又稍稍伸出舌头蹭了蹭有些干涩的唇瓣。
庄景的喉头一滚,缓缓凑上前去,却在即将抵达时,被温芩伸出的食指轻松地挡住了。
温芩的指尖点在庄景的双唇上,能感受到那处传来的温润触感,她勉强保持镇定,与他对视:“弟弟,乖一点,好吗?”
他的眸子如浓郁的墨,压着深重的欲望,挣扎与忍耐交替着浮现,一闪而过的微光是黑夜中忽明忽暗的星点。
庄景认命般闭了闭眼睛,伸手抓住温芩的手防止她抽离,微微张口,在她柔嫩的指腹上留下了丝痕迹:“好,姐姐。”
温芩的身体猛地一颤,瞬间酥软了下来,不论是被轻咬的指尖还是混乱的脑子都在叫嚣着,想要逃离,又想留下来。
庄景改变着禁锢温芩手的姿势,将那纤细的四指捏在掌心之中,而后微微低头,毫不犹豫地吻在了无名指的指节上。
熟悉的位置被吻,反而让温芩的心跳渐渐平息下来,是他,一定是他。
庄景强迫着自己松开手,放温芩离开,他可以等,但最后她只能是属于他的。
温芩虚握着刚刚被吻过的手,有些舍不得地低声问道:“要抱一下吗?”
话音未落,她就被庄景揽着腰拉进了怀里,力道之大仿佛是在世界末日之前拼尽全力的最后一次亲密相拥。
他的另一只手按压在温芩的脖颈处,限制着她的动作,让她无处可逃。
温芩仰起头,感受着庄景的强硬姿态,却又能体会到他小心翼翼的珍视。落在她颈间的呼吸是粗重的,两只手的力量是她绝对无法挣脱的。
但他就是单纯地抱着她,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她安抚性地摸了摸庄景后脑的发丝,心中念叨着:“乖啊,小狼狗。”
也不知过了多久,温芩的腰肢已经被捁得酸软难耐,汽车前座的格局并不适合这样子的紧密拥抱。
她有些难受地轻哼了一声,庄景这才慢慢反应过来,松开了那肌肉扎实的手臂。他只虚虚地环着温芩的腰,没有再用力。
温芩察觉到敏感的耳垂上滑过一丝温热的触感,很快便又不见了,一个喑哑压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走吧,姐姐。再不走,可就走不了了。”
随后,庄景打开了副驾驶的门,等待着温芩离开。
他看着温芩从自己的怀里慢慢撤离,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直至消失在电梯间。
庄景重重地靠回到驾驶室的座椅上,喘着粗气,他微微扬头,体会着身体突兀的变化,低喃道:“真是栽得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