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外是茂密的绿化,月光洒在浓密的树叶上,给它们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银色光芒。几颗星点缀在夜幕中,闪着幽暗的光芒。
在夜色里,温芩那一片白皙透亮的背部肌肤就显得格外亮眼。
庄景又想起了昨晚他做的梦,这片诱惑人心、线条流畅的美背一直在他眼前不停地晃动着,晃得他心头发痒。今天他醒来时躺在床上恍惚了很久,回味着那魂牵梦萦的令人窒息的感觉。
“姐姐拉我来这干嘛?”他喑哑的声音骤然响起,浓墨弥漫的眼眸中闪着显而易见的渴望。
温芩松开了她的手,转而搭在庄景坚实的胸膛上,替他抚了抚不存在的褶皱,她挑起嘴角,颇有几分狐狸精的魅惑,勾着对面这人忍不住地靠近:“弟弟今天太帅了,不想让别人看见这样的你。”
庄景抬手按住了那只在他胸膛上不安分的手,将它握在手心:“姐姐这是吃醋了?”
“嗯,吃醋了……”温芩将自己的心原原本本地摆了出来,让他看见她的心动和沉沦。
腰后裸露的肌肤上突然感受到一只灼热的手掌,那只手掌微微用力,将她带进了面前人的怀里。
温芩穿着高跟鞋的双脚顺势一动,便踏入了那双锃光发亮的皮鞋之间。两人的身体交叠着,纠缠着。
滚烫的呼吸随着身后那掌心的挪动而愈发粗重,尽数打在了她的颈侧,惹得她浑身发烫激起层层战栗。
“姐姐冷?”庄景察觉到怀中的身体细微地颤抖着,双唇移到温芩的耳垂边落下一个轻吻,又将那可怜的小耳垂含进了温热的嘴里。
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和炸在她耳膜上的声音让温芩猛地一抖,耳朵上酥麻的感觉瞬间就传遍了整个身体,让她软倒在庄景坚硬的臂弯中。
腰后的手掌猛然用力起来,将她狠狠地扣进那具散发着浓郁侵略气息的身体里。
过了片刻,庄景终于满意地松开了那个被他吸吮得通红的耳垂,转而吻向了她的侧脸。一个个啄吻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在温芩的脸上打下烙印,直到缓缓移向她的唇角,却又不给她一个痛快。
温芩再也受不了这堪称折磨的调情,她伸手勾住庄景的脖子,微仰起头,直直地主动地将红艳饱满的双唇送上。
四片唇瓣终于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两人都发出一声得偿所愿的轻叹。
带着些薄茧的手掌在温芩的背后缓缓游荡着,试图抚过裸露的每一寸肌肤。
片刻后,如微风吹拂般的轻吻已经无法满足庄景心中升起的骇人的欲念,他的双臂渐渐用力,将温芩牢牢地禁锢,让她无法挣扎逃脱。
他又重又深地亲吻着他的天使,让她收起洁白无瑕的翅膀,只能待在他的怀里。
身体的躁动隔着礼服,将两人燃烧殆尽。温芩的一侧肩带悄然滑落,柔嫩的肌肤被庄景收拢在掌心,引来她的一声惊喘。
庄景揽在她腰后的手掌一用力,将她转身压在了阳台的侧墙上,发间的发簪发出“叮”地一声脆响,嗑在冷硬的石壁上,稍稍唤回了些他的理智。
他微眯着眼睛,紧盯着动情的温芩,如火焰般的欲望在他的眼底点燃,幽幽的光芒闪过,宛如一只饿了许久的野狼,终于叼住了他的猎物,便再也不会松口。
温芩的手臂已无力勾住庄景的脖子,只软软地搭在他的肩头。她的脑子浑浑噩噩地想着,若不是场合不合适,恐怕自己就要直接被他“就地正法”了。
此时,会场内传来了主持人宣布慈善拍卖开始的声音。而拍卖时,慈善物品的主人是必须要到场的。
她拍了拍手下的肩膀,想要提醒一下身前的这个男人,可她的力气对于他来说就是小奶猫挠痒痒,根本起不了一点作用。
场内掌声雷动,似乎已经开始了第一件物品的拍卖。可庄景竟得寸进尺地稍加用力捏了捏手心的柔滑,唇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不少,似乎在不满她的走神。
温芩被捏得浑身一颤,忍不住“唔”了一声,却没让庄景收敛些,反而动作愈加过分了起来。
她忍无可忍地控制着力道,一口咬住他的下唇,总算是让庄景吃痛地松开了她红肿的双唇。
大厅内的拍卖进行得如火如荼,与阳台上两人的浓情蜜意形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温芩拍开庄景颇有些肆无忌惮的手掌,将礼服整理好,然后拿出随身手包里的化妆品补起妆来。
原本的口红已经被吃得一干二净,只余下红润泛着水光被吸吮得略微肿起来的两片可怜唇瓣。
“姐姐……”庄景从她身后贴上来,将她紧紧搂在自己怀中,“别走。”
低哑磁性的声音太过犯规,温芩勉强稳住心神,一边亲密感受着身后身体的灼热变化,一边微颤着手补好了妆:“你自己冷静下来了再出去。”
她丢下这句话,便拉开腰上的手臂,踩着细高跟鞋往会场走去,独留庄景一人在这阳台上吹风。
温芩的离场和入场多多少少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明眼人打眼就能看出来,她通红的面颊和口红都遮不住的红肿嘴唇,预示着刚才在那个昏暗的阳台发生了什么香艳的事。
在这样大型的慈善晚会上,都可以随便拉